正当我绝望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大哥进来了,他一看就跑去叫奶奶去了。
奶奶风风火火,骂骂咧咧地进来不由分说地在院里找到绳子,在绳子一头打了死结,用绳子死结一头抽打我。
大哥在一旁:“谁让你害人,活该!”
奶奶越打越气,直到她打不动为止,上气不接下气地咒骂了几句就坐在院子的板凳上休息去了。
大哥给奶奶捶着背,说什么我听不见了。
我坐在地上,本来比同龄人长得弱小的我,被这样连打带吓后,就站不起来了。
大哥二哥看到爷爷一进家门就给爷爷告状,说我把家里仅有的白面全部倒到案板上霍霍了。
爷爷什么都没说,他把我抱到炕上,给我脱了衣服,用火盆煮了毛巾给我敷了伤口。
我看到爷爷流泪了,那时的爷爷身体已经不怎么好了,经常咳嗽,一咳咳好久停不下来,喘得也厉害。
我躺在炕上,看着爷爷花白的胡须一动一动地。爷爷的头发也白了,脸上爬满皱纹,长期的劳作加上长期的风吹日晒,爷爷的皮肤很黑很粗糙,脸上还有高原红,爷爷花白的眉毛很长,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大而有神了,变得混浊了。
我的爷爷老了,我的眼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