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谭若楠嫁进睿王府,无缘无故挨了二十大板,春草对睿王府就有抵触。
一千个,一万个不想留下来,怎奈谭若楠一时半刻走不掉,她是奴婢,除了陪同,别无他法。
看似表面温和的春草,其实骨子里充满了倔强。
期期艾艾的春草一脸无辜,“找到王妃时,王妃根本没给春草说话的机会,是不是山子护卫。”
这锅一下扔给了山子,山子何其无辜,解释道。
“王妃不肯换衣裳,我们做奴才的只能听命。”
护卫守在门口,支愣着耳朵听里面的声音,唯恐王爷发火,把王妃打出来。
然而,王妃没有被打出来,里面传来王爷“噗,咳咳”声音。
谭若楠站在那儿,瞧着面前半靠着床头咳嗽不止的人,她真的有那般可笑?不就是身上有几根草棍嘛!
大惊小怪,不过她好想瞧瞧自己如今是何模样,她生生地忍住,不看。
“王爷,怎么样了。”
瞅了瞅谭若楠,梁璟同样想笑,他是奴才不能笑,只能憋着,憋的太难受。
哎,真的太巧了,谭若楠进来时,正赶上梁书桓喝水,结果见谭若楠滑稽样一个没忍住。
喷了。
还好梁书桓伤的是腿,如果伤的是五脏,这一通咳,非得把五脏咳出来不可。
好半晌,梁书桓才停止咳嗽。
抬头见谭若楠紧张地站在那儿,心里说不出的怜惜。
“过来。”梁书桓伸出手。
嘛的喵喵的,这是嘛意思,是想勾引她?
不过这狗男人的确有勾引人的资本。
你瞧那妖孽般的脸,一颦一笑都引人犯醉。
可她谭若楠是谁,怎会被妖孽的容颜蛊惑。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挪。
刚站在梁书桓能抓到她的位置,突然谭若楠被一股大力拉到梁书桓的床边,跌进梁书桓怀里。
“啊!”谭若楠大叫一声,想起身,可惜被人拉着没起来。
她张口想骂娘,堪堪忍住。
秒变成鹌鹑,怯怯的,眼睛不敢看梁书桓。
反倒是梁书桓慢条斯理地给谭若楠摘头发和身上的草榭。
声音极其魅惑,温柔的不像话,“王妃这是去了哪里,怎么弄成这样。”
险些谭若楠沉沦,结果就是谭若楠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狗男人今天绝对的吃错了药,准是找别人开的。
要不能变成这样?
进了一趟皇宫,突然就对小傻子的态度改观,狗屁她才不信。
指不定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等着就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怕他不成。
她任由梁书桓给她摘身上的草榭。
难怪梁书桓见她会那般模样,光草榭地上已经有一小片。
见半天谭若楠都没有回答,梁书桓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楠楠,你还没回答本王,你的身上是如何弄的。”
看来不回答是不行的,谭若楠小声道:“嗯,嗯,我看到一条小蛇钻进草垛,我去追就……”
后面的话自己脑补去。
拉着谭若楠的手,梁书桓左看右看,疑惑道:“蛇,睿王府怎么会有蛇,咬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