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好像想到什么问,“楠楠不怕蛇?”
“不怕,”谭若楠好像不怕蛇是件多了不起的事般,脖子一扬,“在尚书府时,我的院子经常有蛇,所以我不怕。”
这些都是春草告诉她的,不怕人查。
梁书桓的眉头显而易见的皱了起来,京城距离山很远,怎么会有蛇,这些事是谭若楠撒谎还是……
如果是他想的那样,那谭家……
他的心沉到谷底,看向梁璟,“去查,越详细越好。”
“是。”至于查什么多年的默契,梁璟自然懂。
向没事人一样的谭若楠坐在床边,东看西看,梁书桓的话她好像没听懂。
梁书桓摇摇头,问谭若楠,“楠楠,那天你说有人给你的药,那人是谁,叫什么。”
从皇宫回来,梁书桓好心地叫谭若楠一起吃饭,结果吃饭时梁书桓问起,谭若楠为何一点伤都没有,是谁给她治好的。
真是鸿门宴,谭若楠早有准备,就知道梁书桓不会那么好心。
她谎称是有人给她的药,至于说是谁,谭若楠不再多说。
那天的饭算是白吃。
今个梁书桓又来这出,哄着谭若楠说到底是谁给的药,她的伤才会好的那般迅速。
那个人不就是谭若楠自己。
她当然不能说。
他哄着自己就是为了套她的话,这狗男人真阴险。
要是真的傻子倒好了,可惜她不是,心里难免不舒服。
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谭若楠抬头望天,好像在思考,然后道:“阿木。”
“你说什么?”梁书桓没听懂。
“阿木,他叫阿木。”
谭若楠故意说的含糊其词,她口中阿木,就是她自己的马甲谭木。
谭木这个名字,只有孟老知道,其他人只知道谭小大夫或者小大夫,至于说叫什么少有人知晓。
梁书桓并没有联想到小大夫身上去。
“那她怎么给你的,他来了王府。”
梁书桓怎么也想不通。
“阿木突然来了,扔下药走了,春草都没看见。”
她不得不说,是不想把春草扯进来,不然春草有的罪受。
谭若楠的话更令梁书桓怀疑王府的守卫不严谨,怎么谁都能来去自如。
小大夫不用人开门,自己翻墙进来,小傻子口中的阿木又是这样。
“来人。”梁书桓心情不爽。
“王爷。”山子心里发慌,刚才屋里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什么阿木,王府何时进来的外人。
王府的墙是不是该加高,怎么谁都会翻墙。
“你们。”梁书桓手指着山子,“再有外人进来,王府所有的护卫每人赏三十军棍,下去。”
“是,”山子应声,刚要出去,又听梁书桓道:“小大夫除外。”
小大夫还要给他看病,可得罪不起。
“是,王爷。”
山子退到门外。门口的护卫与其相互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老实地站岗。
护卫嘴上不说,心里大呼冤枉,他们有好好巡逻的,不知那个阿木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谭若楠的事,整个王府都传遍了,那天去皇宫,如果从王妃身上验出伤,他家王爷就惨了。
不仅晋王不会放过睿王,吏部尚书谭友铭,同样不会轻轻揭过。
好好的人,刚嫁进王府,无缘无故被王爷打了二十大板,说破天睿王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