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嗤笑一声,潇洒转身离去。
扬州文风盛行啊,可惜行的都是歪风。
惯爱三三两两凑个宴会啥的,今儿做个诗啊,明儿做个画啊的。
要他说,有的人做出来的酸诗,平仄什么都对不上。
还不如楼里小娘子们做得好呢,尽是歪瓜裂枣的货色,丢扬州的脸面。
望着江济舟离去的背影,谭寒恨恨咬牙。
奈何家在庐江郡经商,就得看江家的脸色行事。
谭寒视线一转,见一人独坐角落饮酒,计又上心头。
换上笑脸走了过去,亲唤一声:“蔡兄。”
......
一甲案桌的位置不说离皇上很近,也不及三甲那般远。
是以,当谢竹书迷蒙着醉颜,去找谢明礼时,亦被谢玉衡收入眼底。
“小小年纪倒是个操劳的性子,你兄长他们年岁都比你大,还用得着你担心。”
楚珩见谢玉衡扮做大人模样的姿态,着实让人心生喜意。
如此想着,楚珩叹了口气。
若他和皇后的孩子还在,想来比这孩子还要高些。
大梁不必忧心没有储君,他也不必忧虑哪日被人嘎了,无人能护住他心爱之人......
谢玉衡歪头,答道:“兄长们待臣都极好。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乃做人之本。”
一语双关。
楚珩亲自将案前一盏贡品枇杷,端到她面前,笑道:“难怪司远道说你这小家伙,是个小滑头。”
谢玉衡笑了笑,毫不怯场。
随意拿一枚枇杷,色泽品相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