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时逗弄一番,烦躁时斥责几句,对方还得笑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
可惜你怎么敢去赌呢?姬秉煊提醒过恒英母亲,当你沾染一坨粪便,即使外表光鲜亮丽,内在也是腐烂恶臭的。
你以为你把玩的是听话乖顺的美玉任你打磨揉搓,有没有可能,你已经被腌入味了,把米田共赞美成美玉。
你以为能在屎里淘金,殊不知你是在屎里找菜,还自觉营养美味。
后来妹妹出生,身体孱弱,母亲也缠绵病榻,姬秉煊看着那个老夫男,擦拭起刀。
却被姬姮武拦住,到底是亲生母亲,姬秉煊没有坚持,冷哼一声,抽刀斩断老夫男的秀发,吓得他尿了一地。
“孕育生命自然会有损害,这是秩序。这不能怨谁,你不能向无辜之人发泄。”母亲姬姮武如是说。
“没有人是无辜的,他一生下来,就是吃着母亲血肉的,他长大,早晚也会吃尽你们血肉。”姬秉煊收回刀,平静地看着母亲。
“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但必要时,我会让他死无全尸。”这是姬秉煊最后悔的决定。
后果如何,不必再说。
即使这一个尚峰失败,或者没有用毒药,下一个也会千方百计,想方设法蚕食你的血肉,窃夺你的权势。
不愿再重蹈覆辙,若有人记不住教训还想擦亮眼睛,那就该死,怪不了谁。
姬秉煊不在意蠢货的自取灭亡,她只在乎这些人别挡着她的路,别拖其她人下水。
谁有这个义务去做大智者启蒙所有愚者呢?蒙昧的从来不是环境,备受苦难有时是自找的救赎。
伊甸园的谎言让你背负原罪,大洪水的惩戒本该是你的反抗。昔日母神补天治水,却抵不过后人前赴后继地为香火拼命延续。
对于叛徒,理应烧了来求雨,这是其最后的贡献。
夜深人静,夏风怎愈发让人幽冷?赵星澈双腿夹住马腹,勒住缰绳,马儿止住兴奋,立刻停下。
“冷了?”烽妧回头看向赵星澈。
“该歇息了,今日多谢你。”
赵星澈咧嘴一笑,神清气爽。
“不必言谢,你既是星澈,你最该敬你自己。”烽妧骑在马上,面容冷硬,眼含笑意。
“你说得对,感谢智慧英勇的我自己!”
“嗯。”烽妧点头。
“我们回去吧,明天还得去学堂逛逛。”赵星澈突然想起了正事。
今天下午,王术让那三小孩去做课业,明天还得上学堂。那顾小男也回家去了。
明天王术说自己也得授课,届时欢迎她们去旁听参观,还表示欢迎提出建议,促进学堂发展。
就是师长们那套说辞,很规范,也有些抬举了。这学堂还能有啥需要她们提议的呢?或许也就是王瑛她们仨的事可提几句。
不过提起学堂,赵星澈可不觉得有多美好,尤其是高压环境下起早贪黑,卷生卷死,只为那一分千人的筛选。
许多污浊肮脏的事,也会在学堂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