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这么会说话姬奉权知道吗?
赵星澈有些震惊,说好的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呢?平日说话就几个字,基本上没有存在感的烽妧,此刻就像星星闪闪发光。
震惊之余,赵星澈更多的是感动,挺好,即使她俩有恩怨,她也愿意认可和祝福自己。
前提是赵星澈没有切实害过人,在姬奉权被电的时候,好歹也在制止488。
所以姬奉权当时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无措。
姬奉权很不理解赵星澈,曾经的赵恬恬也不理解姬奉权。
恬静贤惠的人怎么能理解奉权的人呢?顶多当个贤内助安安静静听指挥。
当赵恬恬脱下钗裙的时候,她已经迈出了走向自由的第一步。肉体被禁锢着,精神上再标榜自由也只会重蹈覆辙。
如今赵星澈穿着骑装,短衣窄袖,长裤革靴。在月国轻轻松松就能穿上的长裤与长袍,这种穿衣自由,谁来争取的?
两截衣和虏标穿戴了几千年还要复兴,长袍穿成卖弄身姿的露肉丽衣,也难怪整日爱哭丧了。
哭吧,越哭,有人笑得越开心。
烽妧翻身上马,一马当先奔驰在前方,赵星澈紧随其后。睡不着来骑马,她笑得开心,骑术又进步了。
这俩人骑马玩,转眼就跑没影了,女煞又去其它地方转悠,反正她不用睡觉。
“姐,我错了,有话好好说,你可别动手啊。”大半夜传来一声哀嚎,女煞闻声而动,立刻飘荡过去。
“....错哪了?”姬秉煊有些沉默,面对自己一个抬手就发出怪叫的妹妹,实在是很无奈。
“我不应该不懂事,有事应该问你们,不应该胡乱揣测,更不应该那么蠢....”
姬奉权说起来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愤怒:“我早该把488和龙阮阮弄死!”
“前面就不必了,你以为我们稀罕你的懂事?这类话我只拿来逗猫狗。”
姬秉煊勾起唇角,扯出残忍的笑意,语气平淡:“你唯一做错的,就是太懦弱。你若是早日杀了它们,也没有那么多事了。”
“母亲的问题,在于心慈手软,甚至自大而不甚聪慧。你要明白,许多规则只是拿来约束弱者的,但你不是,不过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沦为弱者?”
“况且,你应该庆幸赵恬恬成为了赵星澈,否则她会害死你,甚至连累月国。到时候,我不会替你收尸。”
分明是盖着被子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听见姐姐说这些冰凉话,收尸都扯上了,姬奉权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姐,你说得太严重了吧?现在你也看见了,她也是受困于环境,我们帮她几次她就明白了。母亲说得团结姊妹啊!”
“而且怎么母亲就自大,沦为弱者了?”
“呵。你以为你是什么圣人救世主吗?许多人自取灭亡,即便死了,与你我何干?”
“自大在于以为掌握权势便能凝视赏玩一些玩具,有无可能本不该沾染。这甚至不是自大,更有人无权势亦能臆想胜利。”
相比姬奉权伟大精神的天真,姬秉煊则冷漠清醒许多。也碍于妹妹年岁不长,她还有更冷漠的话没说。
当初仲母姬姮英要接收某位已经美美死去夫男的时候,年仅七岁的姬秉煊就冷眼看着,看看他有何谋划。
当年姬姮英依然是清醒的,除了非要把他接回家这事,其它事是半点也没让。
姬秉煊知道,仲母只当多了一个有趣的玩具,这玩具也去了秽事,成了纯洁的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