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佑帝哪知道哪个好。从前他只管用,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要想怎么做荷包。
没听到声音,沈橙年不高兴的回头看了庆佑帝一眼。
庆佑帝闭了闭眼,艰难的张口:“朕是第一次做荷包,技术不好,还是就做一个最简单的吧。”
那些什么桃形、如意形的,听起来就很复杂。
沈橙年想想也是,未免庆佑帝出师未捷身先死,她还是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
“那好吧,”沈橙年颇有些遗憾的答应下来:“那淮晏想好要绣什么样的图案了吗?”
“...还要绣图案?”
庆佑帝还想着就把几块布料缝到一起,收个口子就行,没想到还要绣花吗?
“那当然,荷包怎么能不绣花呢?”
沈橙年理所当然的说道。
庆佑帝瞳孔地震、无言以对。
于是,怀着沉重的心情,庆佑帝为沈橙年湿敷了良久,又仔细的涂了玉容膏,低头在她软弹的小屁股上印下一吻:“朕去收拾东西,乖宝困了就先睡。”
其实哪里需要庆佑帝自己动手,自有宫人来做,只是庆佑帝需要找个地方平复下心情,这才找借口离开。
等他终于收拾好心情回到寝殿时,却一耳就听到了一阵弱弱的呻吟声,在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名字。
庆佑帝身形一闪,快速出现在床边,就见方才还神采奕奕调皮捣蛋的沈橙年,如今正一脸苍白的捂着肚子在床上蜷缩着,看到他,她委屈的瘪瘪嘴:“淮晏,我肚子好痛!”
庆佑帝心神俱裂:“暗一,把江白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