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没什么事。”沈橙年一头撞在庆佑帝怀里,自进宫来,她几乎每日喝药,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江白树说可以断一段时间的药,再将他叫来,不是又要喝苦药汤子。
“就让他看看,若不严重就不喝药好不好?”
庆佑帝轻拍着沈橙年的背,像照顾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橙年可怜可怜朕吧,朕很担心你。”
沈橙年最受不了这样真挚直白的关心,她恨恨的从庆佑帝怀里拔出头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套!”
这男人以前也没有这么会拿捏她啊!
庆佑帝笑而不语,派人去叫了江白树。
于是江白树一路急匆匆的赶到永寿宫的时候,入眼的就是沈橙年双手掐着庆佑帝的脖子来回摇晃着,而被掐着脖子的庆佑帝却一脸笑意,双手护着沈橙年的腰身,一脸的柔情似水。
江白树不理解,江白树大受震撼!
他忍不住轻咳一声,他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这样的场面。
沈橙年听到声音僵了一瞬,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装模作样的给庆佑帝整理了下衣襟:“皇上也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连件衣服也穿不好。”
庆佑帝睨了沈橙年一眼,没有拆穿她,只让江白树上前诊脉。
庆佑帝没说沈橙年有何不适,江白树就仔仔细细将沈橙年全都问过一遍:“娘娘身子康健,并无大碍,只是房事需适度,不可太过激烈。”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