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年终于感受到了庆佑帝的窘迫,她真的没想到江白树会说的如此直白。
庆佑帝反而面色如常,像是江白树说的只是天冷要加衣之类的医嘱:“皇后现在的身子可需要用药?”
“这倒不必,”江白树摇摇头:“娘娘之前用药频繁,短时间内不宜再用药,好让身体缓慢吸收药效、也是为了不对药材产生抗性。
如今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多加休息即可。”
“平日用膳可多用些豆类与鱼类。”
庆佑帝又再问了些注意事项,这才放江白树离开。
“乖宝听到了?近些日子都乖些好不好?”
等室内又只剩下两人,庆佑帝将沈橙年抱在怀里哄道。
“哼!说的我像个色女一样,到时候你可别求我!”
沈橙年傲娇的哼了一声。
庆佑帝抱着她轻轻摇晃身体:“是朕说错话了,是朕该克制,我们橙年是乖宝宝,才不会有那些念头呢,是不是?”
庆佑帝看着沈橙年气呼呼的小脸,怎么看怎么爱,语气也是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你在嘲笑我?”
可惜,沈橙年不买账!她直起身子,一双猫儿眼瞪得圆溜溜的。
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人谁不知道,明明是沈橙年更贪欢些,很多时候,庆佑帝才是那个被动的人。
“怎么会?”庆佑帝吻了下沈橙年的眼睛:“朕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嘲笑你?”
沈橙年咬了咬唇:“你现在说话越来越黏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