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得犹豫起来,云为衫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她出卖了,可是苏小婉呢。
她到底要不要说出她的身份?
苏小婉不是说她已经告诉宫远徵了。
宫远徵是宫尚角的弟弟,他是不是也把这件事告诉宫尚角了?
万一没有呢?
上官浅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把苏小婉供出来,只把云为衫供出来。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潜入宫门的刺客都是单线联系的。”
“而且彼此之间的任务都不同,彼此之间也是不认识的。”
宫尚角眯眼看着上官浅:“这么说来,你是不知道咯?”
上官浅摇摇头:“不,我通过这段时间的探查,我知道还有一个人是无缝的刺客。”
“谁?”
“是云为衫!”
宫尚角笑了一下,那种极为满足的笑,似乎头发丝都带着笑意。
他捏起上官浅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
“上官浅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是,很喜欢你!”
宫尚角又笑了一下,“喜欢到你把自己都卖了吗?”
上官浅重复了一下:“是!喜欢到把自己都卖了,只求你别不要我,”
宫尚角低头一下子吻住她的唇:“不会的,我舍不得不要你。”
两个人疯狂的吻着彼此,好像要把彼此揉进彼此的血液当中。
直到吻到喘不过气了,直到吻到嘴唇发麻,谁也没有放开彼此。
宫尚角抱住上官浅额头抵上他的:“你既然嫁入宫门,成为了我的新娘,以后就只能是宫门的人。懂?”
上官浅点头,然后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可是我中了半月之蝇,估计活不了半个月了!”
宫尚角在上官浅的唇上亲了一下:“上官浅你这是在用你的命爱我吗?”
“是啊!”上官浅红着眼睛看着宫尚角:
“无缝的人用半月之蝇控制我们这些魑魅魍魉,半月之期一到,我得不到他们想要的情报,他们就不会给我解药,到时候我就会生不如死…”
宫尚角伸出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别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然后低头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温柔克制带着无尽的怜惜。
“不就是半月之蝇,我陪你解。”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宫尚角,“你竟然知道半月之蝇,你还能解?”
宫尚角眉眼带笑望着她:“你不相信?”
“不是!”上官浅说:“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宫尚角轻轻摸索着上官浅的耳垂,“你这宫门卧底做的很是不合格呀,难道你不知道我曾经也中过半月之蝇吗?”
上官浅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
宫尚角笑了一下,今晚似乎把这十几年的笑都笑完了:
“怎么不可能的,你们所谓的半月之蝇,本来就是宫门的秘药。”
上官浅张大了嘴巴:“半月之蝇竟然出自宫门之手?”
“对!”宫尚角眼神幽深地盯着上官浅张大的嘴巴,“嘴巴张的那么大,是想让我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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