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到他眼底泛着光,四十岁的男人贪婪的像个孩子,忍不住抬手握着他燥热的掌心。
脖颈处青筋蜿蜒突出,胡青扎的她下巴发痒。
视线过去,看到阳光刚好吞没整个窗台,远处的高楼反着光,楼里的人影隐约晃动,楼下偶尔传来救护车声。
对视的瞬间又一次含着她的唇,甜而柔软。
舒童的不再抗拒让他更加想要吞没,手掌的温度隔着布料寸寸覆盖。
“好香啊......”他想起念念身上的味道。
“我......想......”
郝子言的脸棱角分明,愈加苍白。
夏风沿着窗户吹进,已经被扎住的窗帘被吹起,又撞在墙上。
抬眸的瞬间,只看到煞白的白墙,墙皮光滑的没有一点杂质,刹那间有些晃眼,颤抖的手心像抓了块白冰,发白的指尖一阵寒意。
“嘤......”
“......”
环绕的手臂血管喷张着向上延伸,骨节分明的手指锁住她的脖。
远处疾驰而过的救护车鸣笛越来越近,弯弯曲曲沿着三四楼的墙壁钻进来,钻进他的耳膜,也钻进舒童的耳膜。
走廊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小跑着闪过反锁的门。
救护车鸣笛戛然而止,他也跟着停止。
他不能!
许久,不敢和她对视,蹭着她滚烫的耳根,肩膀处留下深深的齿痕......
闭眸,舒童忍着,感受肌肉传来触电般的痛感......
平静下来,看着怀中的女人,红肿的唇渗着血渍......
“我.......弄疼你了吧......”
“对不起......”
此刻,他忽然明白舒童身上曾经受过的伤。
那是张震柯情不自禁的无奈,求而不得的绝望。
曾经那些他不理解的行为,此刻忽然也就理解。
“叫我哥哥。”
“哥哥。”舒童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还没发出声就被吞咽回去。
“和他好好生活。”
“我爱你!”
抬眸,看着这个陪伴自己两年多的男人。
“再也不敢否认她的心里没有他。”
她也是爱他的?还是日久生情?还是其他?
在她不顾一切想要用余生陪伴张震柯的同时,却把仅有的感情分给了他和贝贝。
有时候贝贝喊她妈妈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她的妈妈。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是爱?
舒童曾经很多次迷茫过,现实和理智一次又一次把她拉回来。
“你也一样,要结婚,好不好?”
泪如断珠,捧着他的脸,最后一次吻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