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猛一回头,就看着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脸笑容,笑得很是干净,他身穿着淡蓝色工服,两个衣袖各套着一只纯白色的套袖,套袖很白,白的很是晃眼,下身是条蓝色军装裤,脚踩一双布鞋。
何雨水嘟嘴张几次口,最后还是喊出一声:爸。“
“哎,还是姑娘好,你们兄妹够绝情的,我没脸回四九城,你俩就不知道来,来了就好,傻柱咋样了,王八蛋一个,老子给他写这么多信,狗日的一封没回。”
何雨水听着何大清骂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宽松不少,何大清没有什么见外的,刚要说两句,就看着几个青年勾肩搭背的过来说:“师傅,你儿子。”
“滚,按照以前,你们敢用这个眼神看我姑娘,眼珠子我当灯泡给你们扣了。”
四五个青年没有在意,都在哪里哈哈的笑,还没等他们说什么,身后就被人拍了巴掌,几个人一回头看了来人,立刻收起笑容说了一句,王经理,这是他们招待所负责经营的领导,算是二把手,一把手是书记。
王经理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笑意盈盈的把一碗面条放在何雨水的面前说:“丫头饿了吧,吃吧,大清没事就先走吧,包房没问题。”
何大清冲着何雨水说:“快谢谢你王叔。”
“谢谢王叔叔。”
“哎!”
“对了,王经理,王斌的工资以后给他老婆,他要是在喝酒,你们就打死他。“
王经理笑了笑,冷着脸看着几个人要玩闹的几个青年,几个青年立马老实了,直接灰溜溜的跟着王经理走了,走前还不忘看了看何雨水,感觉她有点瘦。
何大清让她吃,吃完饭在说,何雨水也饿坏了,早就没吃,更不敢在火车停站的时候下站台去买大饼,父女俩如同刚别离一天似的,一个在吃饭,一个在笑。
十多分钟后何雨水吃完面条,有一个很好看的服务员过来收拾,顺便递过来一个包,何大清的脸顿时有点不自然的接过背包,他似乎很相信面前的服务员,不经意看了看何雨水说:“叫梁姨。“
何雨水一愣,她还以为这个就是白寡妇,赶紧收起情绪叫了一声梁姨,梁姨冲着何雨水笑了笑没有说话,端起碗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何大清,何雨水看到清楚,何大清像做错事的孩子,还缩了缩脖子,何雨水脸有些古怪地看着她爹,最后什么都没说。
何大清没说什么,他也知道那三年对谁来说都不好过,能活着本来就不易,附近也没人打扰,就问了问何雨柱现在怎么样了,老话讲的好,前世冤家,今生父子,这话一点不假,何雨柱极其叛逆,他说什么,何雨柱都反驳,他年龄不大就结婚,有孩子后也不会管教,最后都快变成仇人了。
何雨水听到问询,也顾不别的,把何大清走后的事说了,自从何大清跟寡妇去了保定,这事还是何雨柱散播出去的,他没感觉有什么丢人,又不是他跟寡妇跑了,很多人以为他要脸,但何雨柱每个月还在签收取何大清寄来的钱。
有钱后,何雨柱彻底的放纵自己,领着何雨水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事打打仗,因为殴打后院的许大茂,许大茂的爹许富贵还报警了,但都有聋老太太出面解决了,赔了钱,道了歉,也就不了了之了,但他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兄妹俩的日子很好,直到60年天灾第二年,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出事故死了,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雨柱就往贾家贴,贾家现在全指望秦淮茹一个人赚钱,有一个婆婆,下有三个孩子。
两兄妹因为贾家吵了无数架,吵着吵着兄妹俩的感情就变淡了,她去找聋老太太评理,但以前向着她的聋老太太,总是用听不见搪塞她,最让她生气的就去去年过年,是四家一起过的,在贾家过的。
何雨水可能不知道什么,但何大清知道,他咬着牙眼里露出让何雨水害怕的凶光来,欺负到他们家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