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虽有所损失,但并没有消耗多少锐气,其余的衙役仍喊叫着扑了上来。
他和如月忙拔剑迎了上去,如月上去一个转身便砍翻了两个衙役且捎带着一张桌子。与如月那把剑相比,他的剑显得黯淡无光,不过正如父亲说得那样:一把剑的好坏跟它是否闪光没有多大关系。
他那把剑确实锋利无比,一交锋就显出了与众不同:其中一个衙役举着刀向他扑来,他忙提剑迎上去,一阵火花闪过,对方的腰刀咔嚓一声断为两折,那剑的锋利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吃惊的不仅是衙役,连他自己都吃一惊。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趁对方愣神的功夫,快速飞起一脚正踢在那人右耳上,那个衙役连同旁边的桌子瞬间翻倒在地。
妹妹和如月虽正忙着打斗,仍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对于他刚才的举动,其他的衙役都有些胆寒起来,只见两个衙役大着胆向他扑来,却举着刀远远站着。
他向二人走近一步,随即腾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劈过去,左边那个衙役忙举刀来挡,两相撞击火花四溅清脆有声,接着便传来金属断折声。
那个衙役登时愣在那里,另一个衙役也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他本想趁此翻身一剑砍断那个衙役手中的刀,如此既能消折对方锐气又能鼓舞他们的士气。
谁知当他挥剑去砍时,突然感到后继乏力,正因如此,他那一击只把对方的刀打落到了地上。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错,正是他自身的体力问题。他上午只吃了两个包子,之后再没进食什么东西,且又一连走了那么多路。
他的身体本已又累又饿,加上如今又打了这么一阵,自然难免会越发感到体力不支。
为了检验一下他的身体是否真的虚弱到了一定程度,他试着提了下体内真气。果不其然,完全提不上来。
单靠手脚之力又显得难以为继,他想,这时虽没衙役向他扑过来,但他心里却感到有些发慌了。
想来妹妹和如月同样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只见二人打得越来越力不从心,先前的凌厉攻势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半攻半防御,而那些衙役却仍像潮水般前仆后继,他来不及多想提剑直奔过去。
他们又跟那些衙役打斗一会,他的体力越发不支起来,身体虽然还没倒下,但也仅仅只是勉强支撑着而已。
如此一来,对方的士气顿时高涨起来,就连先前那些被他们打倒的衙役也挥舞着拳头扑了上来。
他们只好且战且退,那些衙役却越战越勇,大声喊叫着围拢上来。眼看到了楼梯口,后面已无路可退,没办法,他们只好拖着疲累的身体再次迎了上去。
他们自身武功不好是一方面原因,更大的原因还是肚子问题。他们后来虽然又打倒了几个衙役,但一来寡不敌众,再加上体力不支,所以很快败下阵来。
原本他们还可以支撑一会,谁知这时他却突然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正举着剑和两个衙役僵持,一时竟忘了自己体力不支,正因为这个疏忽,他本想使诈闪他们一下,没成想却害了自己。
他猛地往后退一步,身体原本就虚弱,一来收力过快,二来动作过猛,他的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更糟的是在他摇摇晃晃即将跌倒时,左边那个衙役又赶上来猛踹他一脚,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剑滚落到了一边。
“云哥哥!”如月朝他喊了一声,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一个衙役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另一个衙役则夺去了她手里的剑。
“如月!”他大喊一声,没等反应过来,那两个衙役的拳脚便雨点般打了下来。
“哥,如月!”妹妹失声大叫道,仍在奋力挥舞手里的鞭子。怎奈她的身体已疲累到了极点,每甩一鞭都显得很吃力,鞭子也不再飕飕有声,可见力道已大不如前。
也正因此那些衙役不再惧她,一窝蜂似的围了上去,其中更有一个衙役眼明手快伸手抓住她的鞭子,就在这当儿其他的衙役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