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身子。”
苏杳被他盯着心中发怵,浑身战栗,下意识远离人,容颜僵硬。
“什、什么?”
珧琢露笑,狭长的凤眸眼尾上挑,像只男狐狸,意味深长的眸子中满载恶意。
“我有好些法子让你帮我温酒,你想选哪一个?”
苏杳杏眸骤缩,像是见了鬼魅一般,满是恐惧。
索性仰头饮了一大口酒,险些呛住,又一鼓作气,直朝着珧琢檀口而去。
若是往日,要她吻上珧琢一下,她都犹如受辱,踌躇不决,最终用垂泪来躲避。
珧琢不愿强迫人,也就任由苏杳耍性子了。
可此情此景不同了,珧琢倒不敢想,有朝一日,苏杳会主动亲他。
洞房花烛夜,果真是世间四大喜事之一。
其他的喜事儿于他而言,不过飘缈。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从苏杳口中渡过来的桃花酿分外清甜。
他搜刮着每一滴仙酿,如豺狼饿虎。
苏杳想脱身,又被他圈禁在怀,无处可逃,只得被动承受着这个粗暴的吻。
男子得了趣,面色红润得光彩照人,瞳孔中翻涌的情/欲都欲将人燃为灰烬,轻佻着眉眼,神态好似一个纵情风月场所的纨绔。
“继续。”
珧琢本就饮了酒,一身酒气,勾魂眼迷离微醺,含笑时,更是有几分恣肆,轻浮得不成样子。
苏杳抿了抿被珧琢啃得浮肿的唇,心有忌惮。
却又羞于启齿,一张脸绯红欲滴:“你咬、咬轻一些,咬破了会疼。”
女子姣美,一颦一笑都足以令人动情,腮晕潮红,却又淡雅如仙。
“轻一点?”珧琢扑哧一笑,满目狂狷的霸道。
“可我今夜,只想让你疼。”
“你除了能受着,还能如何?”
“再疼再重,也是你罪有应得的,不是吗?”
即便是笑,苏杳也未曾感受出珧琢此刻的柔情,有的只有令人脊背生寒的胆怯。
她不由自主的垂眸颔首,原先几分为数不多的羞赧也尽数褪去。
“是。”怯生生的,还娇弱,屈辱也是不可或缺的。
珧琢手中变出一颗银质圆珠,像是铃铛,表面不平。
“见过吗?”
苏杳茫然不知,摇了摇头,看着珧琢手中的东西,也能猜测出几分,不是好东西就对了。
“我以为夫人在京城,指定是见多识广的,连这种东西都没见过?”
苏杳又否认,神色懵懂天真。
她当真没见过,可仍是对那物抱有畏惧。
珧琢神情猖狂,笑得阴险古怪:“不急,既不知是何物,那就让你亲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