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比刚才更差么？”白楚笑嘻嘻地，浑然不担心。

已经在谷底了，怎么走都是向上。

“咱们打个赌怎么样？”白楚这才提起自己的真正目的，“我赌你带来的这一包东西不够卖。”

“不够卖？”老马看了看自己鼓鼓囊囊的一大皮包产品，这可是他那个小工厂好几天的产能，这能全卖了？

“我不信，赌什么？”

“赌500块钱，或者……给我一半的净利，怎么样？”

“行！”

赌就赌！

老马也不是个怂的人，反正按照正常情况自己肯定是满载而来满载而回，如果真能卖完，就算给他一半净利又怎么样？自己左右不亏！

热血上头的他浑然没想起来，白楚什么也没付出，就说了两句话，空手套白狼，更亏不了一点。

随着魔性的声音传遍路口的每一个角落，行走间的年轻人们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个声音传出的方向。

就连步行街两边店铺里的那些营业员、老板，又好奇的从店里走出来，看看这充满魔力的声音到底是怎么个事？

本该在几年后才出现的宣传词跨时代降临，11年的人们什么时候见识过这种场面？

年轻人总是不吝于尝试，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很快就出现。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生主动靠过来，“老板，多少钱一个？”

“30！”按照之前的定价，老马一口回道。

男生手指扫了眼前的一圈产品，“都是？”

老马热情洋溢，“都是！随便挑。”

“行！”男生顿时蹲下，一个个挑选起来。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无论原本有没有买包买皮带的心思，一般人都难以控制得住心中的好奇。

而且人都有从众心理，随着围着小摊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有更多的人迫不及待地想挤进来看看这个角落里到底在干些什么。

大树的树荫成了战略版图的最后一块拼图，慢慢挑选的年轻人们也不用太过于在意天上毒辣的日头。

“老板，这个我要了。”

“老板，那个我够不着，拿给我看一下。”

“老板，这个、这个、这个我全都要了。”

看着到处递过来的钞票，老马手忙脚乱，“小兄弟，帮我收下钱。”

白楚一怔，“不是……还有我的事？”

老马一掐腰，“你有分成，你不帮忙谁帮忙？”

“……彳亍。”

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么？就敢让自己收钱？

白楚摇头笑了笑，出口掺入进去，“随便看随便选了啊，一个30，统统30！”

一股香气挤进鼻孔，俏生生的女声也不知道是关心这些皮制品背后的故事，还是单纯地见色起意，“小哥哥，你们工厂真的倒闭了啊？”

“啊~”白楚随口回道：“对啊！老板黄鹤不是人，去澳门赌输了两个亿，现在带着小姨子跑路了！只留下这些货抵债，工厂里的大伙可都等着把东西卖完发工资呢。”

又有个男生仔细检查手里皮包的细节，精挑细选，“你们这东西质量靠谱么？”

“靠谱！蔻驰、古驰这些大牌子知道吧？那都是找我们合作代工的品牌，咱们用的工艺都是一样的，只是没有授权咱们不能用他们的设计和牌子。”

“这样啊？那小哥哥也帮我挑两个合适的吧？我送人。”

“行。”

……

两个手挽手在人群外努力跳着想要看清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其中一个女孩子突然捂住了嘴巴，有些惊疑不定，“我是不是看错了？”

旁边的同伴还在晃着脑袋上下左右找着缝隙看热闹，“看错什么了？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白楚……我好像看见白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