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阿爷!”房遗爱像是被人捅了菊花般,弹跳起身惊道。
看着他这副模样李德奖无辜地眨了眨眼,反问道:“难道不是吗?这话是我阿爷说的,你们不去找我阿爷反倒是找我,这不是荒唐吗?”
“行了!”高履行打断道。
继而深深地看着李德奖,道:“李德奖,我承认,我们与杜玉铭一道针对你那肤凝膏,是我们不该,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说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其余几名纨绔见此,苦着个脸,也纷纷端起面前的酒杯,对李德奖道:“给你赔不是了!”
李德奖眨巴着眼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早已被斟满酒的酒杯,一时竟有些犹豫。
毕竟自己来到这世界后还没喝过酒,就算在前世,他也不怎么喜欢喝酒。
见李德奖怔怔出神,程处亮赶忙在一旁小声道:“德奖兄,你咋了?别发愣呀!”
高履行放下见底酒杯,见李德奖仍端坐在那出神,不满道:“怎么,难道不接受咱们道赔罪吗?”
李德奖终于回过神来,赶忙陪笑:“哈哈,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好,既然此事已了,咱们就当一笑泯恩仇了!”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李德奖咦了一声,嘴里砸吧了两下,似乎还在回味刚刚喝的这叫酒的玩意。
“这是····酒?”李德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响,房遗爱指着李德奖道:“李德奖,你别给脸不要脸,履行兄请你赴宴,上的都是好酒,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德奖赶忙解释:“不不不,房兄误会了,我平日很少饮酒,故而····有此一问,你别介意!”
其实李德奖刚刚这么一问,是有原因的。
他们口中这所谓的好酒,对于李德奖来说一点味道都没有,与后世某品牌的鸡尾酒差不多味道。
所以他才脱口而出。
啧啧啧,这酒实在是······不敢恭维!
看来我又找到了一条致富之路啊!
心里正在盘算着,却被高履行出言打断。
“好了,李德奖,这肤凝膏一事就当过去了,咱们罪也赔了,眼下该谈谈之前的事了!”
李德奖更懵逼了,疑惑道:“以前?以····前有什么事!”
“以前你做过什么事,你敢说不不记得了!”高履行义愤填膺地质问道。
程处亮见状,赶忙解释道:“诸位,德奖兄他这里有点问题!”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众人不解,而李德奖则怒道:“你丫的脑子才有问题呢!”
程处亮则不理他,继续道:“德奖兄之前被他阿爷在府里揍了几顿,然后不知怎的,之前的很多事他都想不起来了,所以·······”
高履行则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冷冷道:“哼,既然如此,我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这几年你仗着自己代国公之子的身份,在长安城里是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不仅纵马踩踏我高府村子里的庄稼,打伤我府上的佃户数人;前些月在街上,就因为我高府的家奴不小心冲撞了你的马车,你二话不说就将那家奴打的半死,还众人在我高府门前点火,险些烧了我家府门!”
“没错,前些月我无意间在茶肆骂了你几句,你二话不说就把我往死里揍啊!打的我鼻青脸肿,还放出话来,说什么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房遗爱在一旁接着道。
“没错,我也是!”
“我也是!”
一时间,众人是越说越气愤,越说越难受!
李德奖闻言,脸颊是不住抽搐!
丫的,这前任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不对,这家伙已经挂了!
李德奖越听越是觉得浑身冰寒,这一个个个,都是受害者啊!
“贤弟,他们说的这些事可是真的?我丫的干过这么多不要脸的事吗?”李德奖扭头看向程处亮,低声问道。
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