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他们一个个当傻子不成。
李德奖笑道:“信,我怎会不信,你们崔家好歹也是世家门阀,说出的话来怎会不信,不过我刚刚也说了,你光说没用,总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你········”崔仁术一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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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程家这铺子不远处的一间茶肆雅间内,杜玉铭此刻面相阴鸷,眉目含煞。
“杜兄,眼下这该如何是好?”一名纨绔看了看面色铁青的杜玉铭,小心翼翼地道。
另一名纨绔一脸苦涩道:“万万没想到这李德奖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这····不应该啊!”
在他们的眼里,李德奖仍旧是那个有钱无脑的纨绔混账,稍微玩点脑筋,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本以为今日一击,必定致命,可谁知人家压根就没当回事,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地点破了关键。
雅间内,众纨绔一片颓然。
良久,杜玉铭冰冷地说道:“不是去请那什么姓李的郎中了吗?那咱们就抢先一步。”
说完,看向了身旁的一名纨绔。
那人瞬间会意,立刻转身出了雅间。
这么姓李的郎中,估计怎么都想不到,一时间自己竟然成为了长安城的香饽饽。
程家铺子,程处亮突然像是顿悟了一般,走到李德奖身边,轻声道:“德奖兄,我好像觉得这事不太对。”
李德奖嘴角一抽,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大逼兜,讪笑道:“恭喜你啊,你终于发现了!好棒哦!”
程处亮嘴角一咧,吃痛道:“不是,德奖兄,你能不能有话好好说,别总动手!”
“这个····我以后····尽量哈!”李德奖歉意道。
不过,他有种在程处亮面前,看到了自己老爹的身影,仿佛自己就像是李靖上身了一样,每次见到程处亮这憨货,心里总是痒痒的,忍不住想揍他。
“德奖兄,不知你发现没,这铺子前围了这么多,这万年县衙竟没派任何人前来,就连平常巡街的武侯,也不见了。”程处亮严肃道。
李德奖脸色一沉,低语道:“不是不见了,而是他们就在不远处盯着咱们这的一举一动,一旦场面失控的话,他们自然就会现身了!”
程处亮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他们就在不远处看着?”
李德奖点头,冷冷道:“两个国公,一个是世家门阀,任哪一边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最好的办法便是远处观望。”
“这····万年县衙怎敢如此,我回去必要告诉阿爷,好好参他们一本!”程处亮气呼呼道。
李德奖却是一脸的无所谓:“何必如此,都是辛苦的打工人,理解,能理解!”
程处亮对李德奖的态度甚是不解,道:“德奖兄,你何时变得如此平易近人了,与你之前,完全都不是一个人啊!”
这事儿很难解释,就如同那日俩兄弟初见一般,毕竟这里面涉及到太多相对论、时间与空间等艰涩难懂的知识。
李德奖决定再次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对这一科学问题进行合理又完美的解释。
“在我那日离开长安的路上,在马车里昏昏欲睡,梦里一个白胡子老头对我说,孩子啊,你要拯救世界,快醒醒吧!那一瞬间,我悟透了世间所有的真理……”李德奖一本正经道。
程处亮一愣,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见他久久不语,李德奖惊奇道:“你又在想什么?”
程处亮严肃地道:“愚弟在思考……”
“思考什么?”
“思考我在你眼里究竟有多蠢,才让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番鬼话。”
李德奖哈哈一笑:“不错,贤弟,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