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争夺点的军团，都陆陆续续出现战士不受控制的现象。

而且各家战士不受控制的场面还各有不同，甚至同一军团内部，战士异常的状态也各有不同。

华夏长河世界内，因为有白蕾提前预感到这种异常，在事情还没有变得更严重之前，龙国这边就尝试着弄清楚这种异常。

白蕾在战士不受控制之前这样说道：

“高阶天魔脚下的光环，会影响一定范围内的我军情绪！”

“而且这种情绪，不是来自于战士本身！”

“而是...”

白蕾顿了顿，她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与不对，因为太过离谱。

萧然对白蕾点点头，示意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别人的话萧然会怀疑，但白蕾的话即便离谱，萧然也会认真聆听，并且给予足够的重视。

这是萧然对白蕾的信任，同时，也是对白蕾身负“至圣先师”眷顾的一种重视。

白蕾直言道：

“所有的战士，都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类，是非英灵的亡魂。”

“我不知道亡魂是否有情绪。”

“可不管这些亡魂是否有情绪，我都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

“当下这些战士情绪不稳定的根源，不在战士本身，而是源自于..”

“源自于背后的英灵！”

负面情绪源自于英灵！？

怪不得白蕾有些犹豫，她说的内容的确有点匪夷所思了。

萧然询问道：

“你的意思是，不管这些战士本身有没有情绪，他们不稳定的根源都不是来自于自身，而是来源于其背后的英灵？”

战场上这些战士，虽不是真实的战士，却被视为灵武者，原因就是这些战士受各文明长河世界里的英灵加持。

按照白蕾所说，不稳定情绪源头是长河世界里的英灵？

这太匪夷所思了。

萧然尝试着分析：

“长河世界的英灵，没有主观意志，这一点可以肯定。”

“但没有主观意识不代表没有情绪。”

“英灵落户之后，我甚至跟英灵们相互打过招呼。”

“相互打招呼的时候，英灵不是在跟我交流，而是一种独特的状态，我说不清楚这种状态。”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在那个时候我确实感受到一些来自于英灵的情绪...”

白蕾再次摇头，摇头之后停顿了良久，不是在思索着什么，只是在单纯的遣词造句，在组织语言，因为她很难具体形容出她的感受。

良久之后，白蕾才说道：

“当下，战士的情况是情绪不稳定。”

“但是，英灵传递给战士的东西，不是情绪，而是某种...某种...”

白蕾卡壳了很久，最后才蹦出一句话：

“某种态度、某种理念！”

“也不对。”

“是英灵先因为战士的原因，被某种理念干扰，产生了混乱，然后又将这种混乱在方向的传递给战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