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个士兵守着,五个蹲在通道里,头埋着昏昏欲睡,一人背靠墙面对城内,半眯眼,见有人靠近,打了个哈欠,厌烦的像赶苍蝇一样挥挥:
“过去过去,要撒尿到另一边……嗯……”
农夫在他说话间,也不停步,还有三步距离时,猛一抬头,眼冒寒光,突然气势一变,如同蓄势待发,预谋已久的猛虎一步窜上前,同时左手往上,右手从挡里往外掏。
士兵话未讲完,农夫青筋鼓起,布满老茧的宽大手掌,一下捂住他的嘴,力量大得的让他的后脑勺猛地往墙上一撞,在外面看来他的半张脸几手被农夫的手按得变形。
一声哼响,脸上的痛觉还未传至脑海时,一刀利刃已从斜下面斜着轻易穿过衣服,皮肤,钻进还来不及加速跳动的心脏。
当嘴唇被挤压在牙齿上的痛觉传到脑海时,胸口更大的痛觉形成一种全身一颤的凉意,刀身已经全部进去了,农夫却还在用力往里推,用力钻,似乎要把刀柄也扎进去。
士兵还未形成巨大的痛苦,双手条件反射的就要去推开摁住嘴的手,此时士兵出不了声,胸口亦未出血。
双手刚撞到农夫强壮的手臂时,胸口的被抽出,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把插破心胸的利刃,又被紧咬牙关,一脸凶狠如同恶犬的农夫,用力到几乎刀刃全陷进脖子,被狠狠的拉扯一割,士兵脖子三分之人的肉被上下割开。
喉咙气管全部割断,脖子冒着血泡血沫,肺被倒灌的血呛住,想要咳嗽,更多血从脖子溢出,嘴里包满了血。
不一会士兵的双手就垂下,瞳孔涣散,农夫松开他,小心的放地下。士兵嘴里大量冒血,全身轻微抽搐,意识逐渐虚无。
杀这个士兵不过二个喘息的时间,农夫不去管他,向四周一挥手,墙下阴影处又移动出几个人,分列城门两旁,贴墙靠着。
农夫小心翼翼地往门洞内一看,另五个人并未察觉,农夫收回目光,深吸一囗气,一挥手!众人立马钻进洞内,只传出几声闷哼,过了一会就平静下来。
农夫在城门叩击几下,不一会外面传来几声拍地声。城门外的几具死尸缓慢的动了几下,一直隐藏在死人堆里的伏兵趁着一片乌云遮挡的那一会,快速移动到城门。
同时农夫和同伙已经先小心将门阀抬起,轻声放一旁,知道外面的人已到城门时,猛力将门往城内拉,不可避免的发出声音。
这群人一共有二十几人立马站在门口,面对城内,而更多藏在死尸下的伏兵突然窜起往门赶,城门里一人举着火把用挥舞,召唤在远处黑暗中已经准备很久的骑兵。
在城内守军已经察觉到时,约一千毗荼人骑兵往城门冲去,还有五百战车,每车站三人,毗荼人大营突然亮起无数火把,也不结阵了,一声呼啸,轰隆隆的跟在骑兵战车后急跑。
贝城守军杀向城内时,已经来不及,虽奋力与挡在城门的伏兵战斗,但骑兵快速冲到城下,一个急停,然后骑士跳下马来,更有一些直接冲进城门,连同伙也撞到。
战车紧跟其后,二辆车冲进城门,撞出一条通道,其余骑兵和从车上跳下的甲士蜂拥而上,整个贝城突然喧哗起来。
当叶柏被惊醒翻身冲出门,就与过道上的陶庸撞上,叶柏急问:
“怎么回事?”
陶庸紧急大喊:
“敌军已入城了,快快护卫主公!”
叶柏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五颜六色,差点惊倒,吓得一个踉跄,见陶庸往主公处急奔,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