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别人当做泄欲的工具,后续的淡化与厌恶表面不说。
两人的关系冷漠,也只是时间问题。
冯渊轻拍着身前未有一丝,又略微躁动的鸳鸯,轻声说道:“鸳鸯,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
鸳鸯突然愣住了。
她眼圈瞬间就有些泛红,抬眼看着冯渊,“老爷,怎么了?
“是嫌我不对,要赶我下床吗?”
冯渊摇头,“不是,我觉得你还没过门,这样做对你不好。”
突然听闻未过门三个字。
鸳鸯身子一僵,脸上看不出喜悲。
她淡淡说道:“老爷,我自己愿意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认,有什么不好的。”
冯渊握着她的肩膀,认真说道:“鸳鸯你误会了,我意思,等年后选个良辰吉日娶你过门后,再行夫妻之礼如何?”
鸳鸯突然听闻老爷要娶她过门。
一时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老爷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得到肯定回答,鸳鸯大眼睛忽闪,眼里藏不住惊喜和开心。
她低头靠在冯渊身上,“嗯,都听老爷的。”
不过片刻,她就感觉到了。
老爷不安分的大手。
鸳鸯皎洁一笑。
红着脸说道:“老爷,我今天又在书上学了一招。”
旋即,她钻进被子。
冯渊突然眼睛一睁。
小声低呤道:“鸳鸯,你可真是巧舌如簧。”
翌日。
天刚蒙蒙亮。
睡醒的冯渊抵住门窗。
开始数钱!
他拿出藏在家里和身上的银票放在桌案上。
鸳鸯站在旁边,见状都吓了一大跳。
她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钱。
鸳鸯急忙走到门口,重新检查了一下门有没有抵好。
转身回来时,她声音压的极低,悄悄问道:“老爷,昨天您这是把溧阳钱庄给抢了?”
冯渊呵呵一笑,凑在她耳边轻轻回了句:“钱庄,算个屁。”
他眼神示意鸳鸯磨墨。
吴业之前拿了五百两活动经费,买了馒头与绳索花了六两左右。
请人超度七天七夜,给了四十两定金。
在金铺花了二十两,但前后赚了掌柜四十两赔偿,与那个苏家小姐的十五两散银。
薛明森怀里摸出来的钱大都是五百两或一百两一张的。
他数了数,不愧是皇商薛家,银票共计约九千三百两。
估计薛明森跑路,把溧阳薛家这边能拿走的钱都装身上了。
冯渊又看了看赵甄宝箱中放的钱,面额一千两的居多。
数着数着,他心都惊颤了。
果然是要复国的前朝太子。
狗大户。
银票共计七万六千七百两,还有那藏在破布口袋里面的珍宝。
更别说已经埋在学堂讲台底下,那个根本无价的玉玺!
冯渊仔细算了算。
现在银子共计,八万七千一百五十八两。
还不算冯渊存在衙门的三千两与自家日常开销的散银。
写下这一串数字的时候,冯渊手都是抖的。
也不知道赵甄那些叛军是去抢了哪个大户的钱。
冯渊不叛乱,不知花钱如流水。
他自然也不知道,这几万两白银,对一支军队的日常开销来说,真的就是九牛一毛。
光是每天的吃饭,赵甄在山上都愁的不行,给他绑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
一旬后,七月中。
应天府。
养好伤的吴业带着几个护卫,缓缓去往应天城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