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年纪的王爷,竟然还想剿匪,真是荒唐可可笑,这山高皇帝远,他有无兵无权,拿什么跟我们叫板。”
垂钓的这人正是西南众匪的领头人任恭也,在他身前汇报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之一胡立泉。
这胡立泉捋了捋山羊胡子,三角眼里的小眼珠子转了转,恭声道:“大王说的没错,天时地利全都是我们占,就连陈国公那边也保证了,绝对不会借一兵一卒给这个小王爷。”
任恭也满意的哼哼了一声,继续看向池塘,这时候鱼线猛地一沉,眼看就要钓来一条大鱼,谁知刚想收线的时候,却嘣的一声断掉了。
西南谁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起码长安城内稳坐钓鱼台的已经跟侯君集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要给李恪任何帮助,有必要的时候,还要从中作梗一下。
自从祝平山这一伙土匪被李恪杀鸡儆猴了之后,绵州城暂时太平了一段时间。
李恪的火药计划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木炭和硝石都准备好了,缺的只剩下硫磺这一样东西。
王定阳派人将城墙烟熏火燎的痕迹刷洗干净,又在李恪的命令下派了几匹快马去找侯君集要兵。
李恪清楚,从侯君集的手要兵可能有些困难,但聊胜于无,恶心一下侯君集也不错。
阳光正暖,刺史府的院子里,李恪正躺在一把藤椅晒太阳。
而殷珞对李恪弄出来的那些花草种子很感兴趣,在花盆旁边不停的摆弄。
“少种一点,别等到了益州王府全都造没了。”
李恪拿着一本书盖在脸,懒洋洋的说道。
“这些种子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能长出来的比牡丹还要漂亮的花儿?”
殷珞弯下了身子,细心的给每一个花盆都浇了水。
“你老公还能骗你不成?”
李恪坏笑道,这几天他换了个新称呼,每次看到殷珞默认的时候心里都会暗爽一阵。
“你这个称呼着实是有些古怪。”
“总得有个称呼对不对,这称呼是本王发明的,以后只对你使用。”
手背在脑后,李恪看向殷珞披散在身后的及腰长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老婆,你过来。”
殷珞转过头有些好奇的看向李恪,但还是走了过去。
“转过头去。”
“坐我腿。”
见到殷珞犹豫,李恪一把抓住了这女人的肩头,用力按了下来。
一声娇呼之后,李恪的双手攀了殷珞的脖颈。
“别乱动哦,整天披散着头发也不舒服,我给你扎起来。”
一边说着,李恪一边用手指将头发捋顺,由于没有梳子,所以李恪可以零距离享受这份顺滑。
“扎起来太累了,我觉得这样挺好。”
感受到李恪温热的手掌时不时的蹭一下自己的脖子,殷珞脸挂了淡淡的红霞。
“你想要那种复杂的我还不会扎呢。”
从怀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绸缎条,李恪将收拢起来的头发系了一个蝴蝶结,随后又坏笑着往殷珞的脖子里吹了一口热气。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