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泱的人群押着牛二蛋三人来到了偏房门口,就见村长用着一把三角形的钥匙打开了房门,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那村长再见。”众人放下了手中扣押的三人,脸上在火把等我照耀下流露出一抹怪异的神情,头也不会的纷纷离开。
牛二蛋的母亲翠花没有离去,用着泪汪汪的眼神喊道:“村长。”但却被去而复返的大牛一把拉住了手臂说道:“偷鸡摸狗,是应该给他们一些人教训,放心吧,村长有数的。”
说着大牛便拉扯着依依不舍的翠花向外走去。
“进去。”村长的声音庄严不容反驳,一拐杖打在了三人的身上,一手打开了偏房的房门。
三个身强力壮的小伙,见状不敢有丝毫的反驳,纷纷低下头向着偏房内走去。
由于人群的离去,偏房庭院变得黑暗,只有洒下的月光才让人勉强看清了屋内的陈设的轮廓。
屋内挂了一排排的木架,上面挂着一团团黑漆漆的东西,形状不一,而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似乎缺了一角的桌子。
除此以外,屋内便再无一物。
黑暗中村长从怀中掏出了火柴盒,凭着感觉取出一根火柴,在砂纸上一摩擦,火焰便腾空而起。
“滋滋。”拿着火柴的村长点燃了门口的煤油灯,伸手取下便就它他挂到了屋内,同时用拐杖勾上了门房。
煤油灯的火焰缓缓变大,黑暗如潮水般退去,屋内的黑暗的一切变得清晰可见,牛二蛋三人的瞳孔看着墙壁不断的地震。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墙上那一排排的木架上挂满了各种人体器官,小到手指,眼球大到心脏,人头。
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已经干瘪落满了灰尘,中藏在眼底的恐惧却让人发寒。
煤油灯的火焰达到了最大,那张缺了一个角的桌子也显示在了三人的面前,同样让人骇然。
落满尘灰的桌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而在刀痕的深处早已干枯的血迹和依稀可见的碎肉。
就在牛二蛋三人愣神之时,村长从木架上取下了一把剁骨刀,来到了三人面前一刀砍下。
“村……”牛二蛋最先回过了神来,看着向自己砍来的大刀,惊恐的闭上了双眼,声嘶力竭。
但想象中血花四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只听见“啪嗒”一声,束缚着三人的麻绳便掉在了地上。
“把手放在桌子上。”三人眼中的感激刚刚升起,就听见村长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对两人来说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快点!”见三人还在愣神,村长的声音变得有些急躁,一刀剁在桌子上,又削去了一处桌角。
见村长怒目而视,牛二蛋先软了下来,用手撑着颤巍巍的膝盖,来到了桌前,将手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