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慕容公子你看,其他门派高义,并不愿意以多欺寡。"承安暗戳戳的讽刺他们之前行径。
慕容旭的脸以肉眼可见地又黑了几分,"妖女,妖言惑众!你毁人清白坏人姻缘,人人得而诛之。"
"你哪只眼睛看我毁人清白了?"承安克制住想打人的冲动,要不是场合不对,真想将此人暴揍一顿。
"在场的都听见了。"
"哦,原来只是道听途说。"承安也不急着辨认,不疾不徐地道:"不止你们听见了,我也听见了,听见的一定就是真的吗?"
"那我说我是被人诬陷的,你们信吗?"
"这……"慕容旭被问住了,他光顾着气愤,好像没往这方面去想过。
"听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但秦子异是玄尘门中之人无疑。如若不是受你指使,为何这里有这多人他不指控,偏偏就控楚小姐呢?"在一旁的墨云适时提出了质疑。
"没错!"
"楚大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墨山,也应该给大家伙一个解释。"
刚刚平熄了一点的情绪,又被墨云点燃。
第一次见面,承安就感觉墨云这人心思深沉不似墨风喜怒哀乐都写脸上很好防范,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错。
"自然是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至于那个痘疤男……"承安一记眼刀看过去,"秦子异是吧,我不清楚你是否是玄尘门的人。我只知道我们玄尘门的人在执行任务时如被活捉就等人营救,若是求生无望就自我了结。若是像秦子异这般又喊又叫,唯恐天下不知,我们玄尘门还怎么会成为隐匿的门派。"
她没有否认秦子异的身份,却给众人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若你是玄尘门的人,自然知道这种行径被门派不容,这是有多蠢才会做出这种想死的事情。"
楚大小姐的分析不无道理,一些人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江湖上只有传言猜测某件事情是玄尘门所为,这种众目睽睽之下,自扣帽子的行径确实从未有过。据说玄尘门用人前会将人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搞不好整个家族都被人捏在手心里,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硬骨头,宁死不屈呢。更有传言说进入玄尘门的人都得服毒,完成任务才能得到解药。当然这些都是传闻,真实情况不得而知。
但,这种上杆子给主子引祸的行径确实可疑。
墨山派、玄尘门,若要人掂量掂量,绝大部分的人更愿意得罪墨山派,也不敢轻易惹怒玄尘门,哪怕是已经沉寂的多年。实在是玄尘门积威过久,神秘莫测。
承安见他们有几分信了,心中松了口气。再看向钟直,钟直正一脸憨笑的看着她,对她竖起大拇指。
"真是个呆子!"承安失笑地摇摇头。
二人四目交汇之时,一抹刺眼的红刹然闯入其中,这件事件的苦主来了。
朱乔儿面色苍白,双目含泪而不垂,身材瘦弱而坚韧。她倔强的出现在人群中,众人对她的怜惜更甚。
"作孽呀!好好的一姑娘让人毁了。"
"谁说不是呢?"
当然,更多人更好奇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女子出了这种大事,更应该躲起来才是。
朱乔儿快步朝秦子异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匕首捅入了秦子异的心窝,随着她的快速拔刀,秦子异心口的血顷刻喷涌而出,溅了朱乔儿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