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把贾东旭打成残废的。”

审讯室中，一脸疲惫的傻柱戴着冰冷闪亮的手铐坐在椅子，对面是两名身穿藏青色警服的人民警察，他们一脸严肃地紧紧盯着他讯问！

即使是过年期间，南城派出所依然在认真地为人民服务。

“警察同志，你们已经问了二十三遍了，我也回答了二十三遍，是贾旭东打老婆，我看不下去，就踢了他一脚，哪里想到他那么不禁踢，一脚就瘫了！”

傻柱今天可算是吃尽了苦头，被贾张氏带着警察门强抓就罢了，关键是审讯室冰冷刺骨，一个火盆都没有，即便他从小体质不错，如今也被冻得瑟瑟发抖。

如果贾张氏和贾东旭在这里，看到傻柱的模样，一定会拍手叫好，因为他们之前也在保卫科经历过相同的事情。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轻轻点头，随即一名年龄较大的中年警察开口。

“何雨柱，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你就等着法律的审判吧。”

傻柱豁然惊醒，连忙撑着面前的桌子站起身来。

“等一等，我承认什么罪行了，我就是踢了贾东旭一脚，谁知道他这么不禁踢，我赔钱不就行了吗？”

“坐下！”

另一名年轻些的警察厉声喝道，待傻柱讪讪地坐回原位，他才慢慢翻动着手中的文件夹。

“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你致贾东旭伤残，这是事实，法律只以事实为基准，而且在审讯中，你多次狡辩，毫无悔改之意，因此我们不认为有对你从轻处罚的必要。”

说完这句话，年轻些的警察起身离去，只留下另一名中年警察在审讯室内守着他。

“我做错什么了，贾东旭打老婆还有理了，我不就是踢了他一脚么，我不就是踢了他一脚么！”

审讯室内，傻柱喃喃自语，即使是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性子，此时也终于感到了一丝畏惧。

他好像，真的惹了大麻烦了！

......

深夜三点多的四合院，灯光昏暗的贾家，贾东旭和棒梗已经睡着了，秦淮如与贾张氏相对而坐，两人俱是无言。

贾张氏心疼地看了一眼沉睡中脸色苍白的儿子，突然低声开口。

“淮如，我和东旭以前对你确实有所亏欠，你不要往心里去，毕竟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

儿子废了，但这个家还要撑下去，贾张氏自觉年纪大了，每天还要吃止痛药，怕是撑不起这个家，现在她只能倚靠秦淮如这个媳妇。

作为婆婆，适当低头她不觉得耻辱，缓和与秦淮茹的关系才是当下重中之重，不然秦淮茹直接撂挑子回乡下，那这个家多半就散了。

“我知道了，婆婆。”

秦淮如此时表面已经恢复了早先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她扭头看着睡得正香的棒梗，目光幽幽，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过完年我会去顶替东旭的工位，将棒梗养大成人。”

听到秦淮如的回答，贾张氏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自己舍弃脸皮低头认错，只要秦淮如肯去工作，这个家就能够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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