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邪很白,被巨蟒裹缠,身的淤青就像披了一张蛇皮,印着蟒蛇鳞片的脉络,仔细一看全是细细密密的裂口。
张启山几乎把红木留下的外伤药都给吴邪擦在了身各处,连臀·部这种地方张启山都给了药。
张启山毫不在意,怕是吴邪在他眼里就是个光·屁·股蛋子的小孩儿。倒是吴邪三十好几被个看起来同龄的男人摸了个遍,闹了一个大红脸。
进了密林之后更热了,连点风都感觉不到,汗湿了衣服也不能脱,雨林里最致命的不是大型野兽,而是蜘蛛毒虫。
就算吴邪有麒麟血可避蚊虫,防患于未然,他们只能扎紧裤脚袖口用毛巾和衣服碎片塞住领口,保证不会有空间让蛇虫鼠蚁钻进去。
三个人找了个巨大的热带树木,枝叉横生,半托半抱的带着林雨了树。
三人各自找了个宽大的枝干用藤蔓把自己捆住,固定在树枝,就凑合一夜。三人离得不远,伸手就能碰到彼此。
睡觉前林雨给张启山和吴邪一人吃了一片抗生素,希望他们的伤都不要发炎。
此番相处下来,张启山倒也觉得林雨是个表里如一的姑娘。
刚睡了没多久,汗水伴着雨林的水汽把他们全身都打的潮湿。
红木的伤药很好,吴邪皮肤细小的伤痕在时时恢复着,湿透的衣服裹在伤口的皮肤,止不住的刺痒感。先前体力的巨大消耗也让吴邪的精力不济,无意识一直挠,蹭来蹭去怎么也不踏实,也无法醒来。
张启山在吴邪开始有动作的时候就醒了,拿手背去测了吴邪的额头。
果不其然,吴邪发烧了。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