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头脑一片空白!
此刻大街上,各个店铺门前都挂上了灯笼。
街道人游人如织。
自从凌月女帝登基,宵禁都取消了。
往日人们最多在外面待到子时,现在一晚上都在外面晃荡都没事。
虽说取消了宵禁,但是夜里巡逻的士兵却多了许多。
此种做法非但没让百姓反感,反而京城里的百姓睡觉都安心了不少。
陈可观睁着朦胧的眼睛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朝烟花巷子走去。
不知怎地,他这会儿非常想去看看那两个小妖精。
小青、小白!
上次跟高欢一起,他根本没有机会发挥。
这次就不一样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身上还带足了银子。
男人逛街不像女人,找准目标径直而去。
至于路上的花花草草,陈可观连看都没看几眼。
这一路上倒是有许多姿色艳丽的姑娘拦住他,他都一一拒绝。
直到一个怯生生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陈可观停下了脚步。
有些窘迫,有些心动。
鹅蛋脸,脸颊上有浅浅的胭脂。
一双杏眼好似碧波,头颅微微低着,好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公子,可否为我留下?”只见她贝齿轻咬红唇,“我若是再拉不来人,晚上回去妈妈就要责怪了。”
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姑娘是第一回接客?”陈可观疑问道。
女子摇了摇头,“之前卖艺不卖身,现在刚做,没多久。”
“姑娘受苦了。”陈可观拱手行了一礼。
那女子见状,脸上露出一丝脚下的神色。
随后继续楚楚可怜:“公子,可愿跟我走?”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儿!”陈可观拒绝了。
没办法,就是专一!
走了数十米,他回头看了看。
只见那名可怜女子正用着同样的神情同样的语气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讲话。
那人没有经受住诱惑,跟着她去了旁边的青楼。
陈可观摇头苦笑:“果然都是些演技派啊,一问就是家里穷,弟弟要用钱,刚做没多久!”
瞅准如意楼的方向,陈可观再未理会旁人。
过了一会儿,陈可观来到了如意楼前。
如意楼前两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门前老鸨龟公都在热情的迎客。
“这位公子快快请进,有没有熟悉的姑娘啊?”门前站着的老鸨虽是半老徐娘,不过风韵犹存。
“不知道姐姐今晚能不能陪我啊?”陈可观坏笑道。
老鸨双目含春,面前这位公子长得还不赖,这模样这身材看得她心头如小鹿乱撞,蠢蠢欲动。
可惜,她早已经从良了。
除非,他不给钱!
这样就不算卖了!
“姐姐?”陈可观一声姐姐将老鸨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老鸨脸颊微微发烫:“公子说笑了,奴家早就从良了。”
陈可观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姐姐是这里的……唉!”
老鸨闻言春心荡漾:“公子,你若是想的话……我、我……”
陈可观摆了摆手,微微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姐姐既已从良,我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不是亲手将你推入火坑吗!”
老鸨闻言,心头巨震,他竟然如此体贴。
要不然?
要不然?
“没事儿的,公子,我愿意!”陈可观偷摸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长得确实还不赖,这种成熟点的不但有味道,而且很懂!
但是,他是个专情的人。
只能下次了。
“姐姐,还是算了吧!我实在不忍心将你往火坑里推!”陈可观神情戚戚,有些遗憾。
老鸨闻言:“你不给钱,不就不算了!”
陈可观瞪大了眼睛。
还有这种玩法?
你倒是思路清奇啊,不愧是这如意楼的揽客老鸨。
果然有点东西。
陈可观一拂袖,转身就往如意楼里面走:“恕我不愿,不过姐姐可以留个姓名,改日、一起吃饭!”
老鸨看着他雄壮的背影:“奴家名叫裴小小!”
陈可观闻言转过身来,看着大大的小小,“小小姐,我记住你的名字了,等我!”
“公子只管去快活,奴家等着公子。”
“小小妹子,怎么又发春了?”
“去你的,我几时发春了?”
“半年前,那位进京赶考的……”
……
听着身后笑谈,陈可观感慨道:“果然青楼女子最是多情。”
说完,转身走进了如意楼中。
刚一进去,一个模样机灵的龟公就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姑娘?”
陈可观点了点头:“把小青、小白给我叫过来。”
龟公闻言脸上有些尴尬,“我们这里并没有叫小青小白的啊。”
陈可观闻言,脸上也有些尴尬。
上次他光顾着动手了,竟然忘了人家的名字。
这怎么找?
“我好像忘了他们的名字,不过上次我过来的时候,她们一个穿青衣,一个穿红衣。”
龟公有些无奈,“姑娘们穿的衣服不外乎那几种颜色,公子可还记得别的特征?”
陈可观仔细回忆了一下:“穿青衣的姑娘瘦弱,竹竿一般的身材,长得很漂亮。”
“穿白衣的年龄比她大一些,笑起来风情万种,尤其是那一对让人无法挪开眼睛的风景。”
龟公闻言,脸上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都在这个地方了,有些东西直说就是。
山峰就是山峰!
河流就是河流!
又不是娘们儿,磨磨唧唧的。
怕个卵啊!
不过这些他只敢腹诽。
随后脑子极速转动,不多时有七八名女子就被其从脑海中挑了出来。
四个竹竿飞机场,四个珠穆朗玛峰,且都是喜欢穿青白衣服的人。
想到这里,龟公自嘲的笑了笑。
在这里面了都,还想什么青白?真是白日做梦!
“公子,我先领您上楼,等下就把姑娘们给你叫来。”说着,他跑到了陈可观前面带路。
陈可观跟在他的身后,朝二楼走去。
这次住的房间也是通体偏暗红。
里面装饰很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外加一张火红被褥盖着的大床。
烛台被深红的灯笼包裹着,整个房间暧昧极了。
不过,虽然灯光有些暧昧。
但是还是可以看清楚很多风景的,不得不说,这如意楼的老板很懂。
龟公领着陈可观坐下之后,就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陈可观倒了一杯茶水,涮了涮杯子之后,然后再度添满茶水。
饮了几杯茶水之后,陈可观的脑子清醒了很多。
之前喝的酒好似已经全部挥发干净了。
可能是刚刚喝酒喝的太多,菜没怎么动。
他要的米饭也没怎么动。
这会儿,他竟然感觉有点饿了。
还好桌上摆放了些点心。
陈可观就这样就着茶水吃起了点心。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进来。”陈可观坐直了身子。
龟公在前,他身后跟着八名女子。
肥瘦相间。
不得不说,这龟公还是有点本事的,带进来的姑娘模样都不赖。
陈可观睁着眼睛,挨个打量面前站成一排的八名女子。
第一个,瘦倒是瘦了点,可惜有点矮……
第二个,丰满是丰满了些,就是稍微、有点胖了。当然,脸蛋还不错。
看到第三个,陈可观眼前一亮,这不是飞机场天使脸蛋小青吗?
再往后看,风景诱人的小白静静地站在小青身旁。
陈可观笑了起来,没有继续往下看。
没办法,就是专一!
他指了指她们,“就你们了。”
小青小白,见状笑盈盈的走到了陈可观身旁坐了下来。
龟公见状:“景梦、兰雅,你们好好服侍公子,我就先出去了。”说完,他关上了房门。
陈可观看了一眼坐在两旁的女子,心头微微荡漾。
一个微胖,一个柔弱。
一个如白雪,一个如春风。
绝配,绝配啊!
陈可观心中甚至生了要把她们赎出来的想法。
不过,他立马放弃了这个念头。
公车私用,这种过分的事情他怎么好做?
再加上,他也没钱啊。
若是以后有钱了,那就、日后再说!
说起钱,刚刚他已经打听过了,像小青小白这样的姿色,一晚上要二两银子。
陈可观不由得感慨,高欢对他还真是没的说。
二两银子可是他一个月的俸禄!
竟然都肯拿出来请他喝花酒。
果然是好兄弟啊!
“你们两个谁叫景梦,谁叫兰雅啊?”陈可观笑道。
“我是兰雅。”小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叫景梦。”小青在他旁边为他斟酒。
“谁给你们取的名字啊?真不错。”陈可观赞道。
“公子说说哪里不错啊。”兰雅捂着嘴轻笑。
景梦也点点头:“是啊,一看公子就是饱读诗书的那种,奴家很想听公子说呢。”
陈可观笑了,这两个小妖精都是老江湖了。
一上来就让他讲故事,这不是扯淡吗?
陈可观就算想讲,他兄弟也不想听啊!
只见他一只手揽住了一个肩膀,然后站了起来。
随后就朝床边开始走。
二女见状,脸色不由得有些红。
虽说她们也做了一两年,但是实际上并没有真正陪几个人。
主要是二人配合实在是太好了。
不等那些臭男人有想法,她们就已经将那些人灌醉。
是以,真正碰过她们的男子并不多。
今日见陈可观上来就要做坏事,二女一时间有些无奈,但是立马想好了对策。
“公子,别着急嘛。”兰雅在他耳边轻声道,弄得陈可观心痒痒的。
你都这样了你让我别急?
闹呢?
这时,一旁的景梦接道:“是啊,公子,如此良辰美景特别适合吟诗作对啊!”
“是啊是啊,要不然咱们一边赏月一边作诗如何?”兰雅立即附和。
陈可观笑道:“赏月、作诗啊,我拿手!”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完,揽住二女的肩膀继续朝床边走去。
二女听闻陈可观随口念出来的诗句,已然呆愣。
如此文采,竟然是个色中饿鬼?
她们突然想起来,此前遇到的一个客人,跟他有些像。
也是根本不与他们搭话,只是动手!
这人,好像有点像他?
“公子,咱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兰雅试探着问道。
景梦闻言:“是啊,我总觉得公子有些眼熟。”
陈可观闻言笑了起来:“当然见过,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们呢?”
“公子是?”兰雅捂住了嘴巴。
“那天、那个……”小青脸色通红。
陈可观点了点头,嘿嘿笑了起来:“不错!”
……
兴许是许久未曾如此这般。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陈可观躺在床上开始怀疑人生。
二女见状一脸懵逼?
这就、结束了?
看着好似丢了魂儿的陈可观,二女赶紧上前安慰。
“没事儿的公子,公子能来看我们,奴家就很欢喜了。”
“是啊,公子。男女之间还是应该有纯洁的友谊的。”
陈可观叹了口气,着实是太丢人了。
他坐到床边,脑袋耷拉着,叹了口气。
二女见状,赶忙爬到了他身后为他捏肩捶背。
就在这时,陈可观突然想到了什么,只听到他轻声说道:“老子能上山下河,降妖除魔!”
你们这两个小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陈可观嘿嘿笑了起来,然后转身扑向二女!
二女有些懵逼,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