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行?没听说过。”
“我特意去找内门的师兄打听了,这个柳师兄竟然是宗主的亲传大弟子!只是常年闭关,七年一晃,大家都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知晓了这个身份,一众弟子纷纷哗然。
“宗主的亲传大弟子,那不就是我们的大师兄吗?能让亲传大弟子亲自接入山门,这个叫徐彻的究竟是什么来头?给他无名弟子牌的又是哪位长老?”
“这我就没打听到了,但显然他大概率就是宗主看中的人。”
听到这,几名已经在外门待了数年的弟子满是羡慕。
能被宗主看中,这得是多荣幸的事,而且也说明了本人必然天资卓绝,不然怎能入得了宗主的眼?
“他是什么灵根?”
“不知道,登记的事情全是柳大师兄替他办好的,只写了名字和年岁,还特许他不用去听课,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就连老家在哪也没写。”
......
喧哗由远及进,由近到远,直至消失,阮何忽然心慌了起来。
那个叫徐彻的人他很在意,毕竟容貌俊美无比,气质也十分不凡,还是昨日出现在凌山宗的,信息不详却格外受沧玄峰的关照。
难道是义父?
阮何下意识将这两人联系起来,但很快他又怀疑。
“义父没道理要去当什么外门弟子啊......就算是落脚几日也该直接去青丹峰这个圣地。”
“难不成义父没来?”他想到了这个可能。
多想无益,猜测也是徒劳,还不如自己现在就亲自验证一番,昨日那道破界而来的金雷和那个叫徐彻的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于是阮何抬起自己残缺的手,又一次耗费神魂之力掐指一算,果不其然,才刚开始算,手又抽筋了,看来昨日的天降之人就是那个新入门的外门弟子。
阮何接着算,就算徐彻和颜荀这两个名字有没有关系。
这次手又抽成了狰狞的鸡爪,虽然没有直接算出结果,但答案受天道蒙蔽,反而间接说明了二者确实关系不浅。
他还想再算,斗胆算算徐彻究竟是谁,但是这一次他连一点皮毛都没算出来就突然七窍流血了!
“竟然连分毫都不可算!咳咳咳咳!”
阮何接连咳了好几口血,甚至连这幅身躯的生息都濒临断绝。
见此,他不敢再算了。
通常来说,只要对方命格等级没自己高,就算是天道之子,他都能测算出个一二来,结果昨日就算了个可猜测的方向就把手给算抽筋了。
由于昨日破界而来的人降落在凌山宗内,命格又比自己出高太多,他便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义父来了。
可是经过方才的卜卦,他只能间接算出昨日那道金雷送来的人就是徐彻,还推测出那人与自己的义父有莫大的关系,其它的他便算不出来了。
或许可以换一个方向算,但是以现在这副躯体的情况,他也是心有余而命不足。
虽然算不出来者究竟是何身份,不过阮何想着对方的命格比天道之子还要高出许多,倒有可能是来自第三十三重天之上。
阮何没有再继续纠结来者到底是何人了,他赶紧盘坐在古树上调息疗伤。
没过多久,又一波凌山宗外门弟子下山来了。
这回没人在讨论他所关注的人,而是在讥讽此时正在走登天道的某个邪修。
听他们说,那个邪修每月都来一趟,但是每次都走不到登天道的千分之一路程。
“登天道……或许可以试试。”阮何心里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