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在盯着我看,眼眶中的紫火在跳动,不用说,这家伙肯定又是情绪激动了。
你情绪激动个啥?
而且……
可是这一阵‘沙沙沙’的语言让我十分哔疼啊。
“以后,叫我哥哥。”巫妖在继一阵‘沙沙沙’语言后,终于正经的说道。
“哥……哥。”我喃喃中,叫了出来,不知为何,叫的很熟练,不过莫名其妙的发声都有点颤抖。
叫他哥哥?这岂不是说我瞬间翻身农奴把歌唱……
不对,是翻身奴隶做主人。
关系从可能是他的奴隶变成了妹妹,这可就是个咸鱼翻身呢!
额……
咸鱼?
咸鱼是什么?
咸鱼翻身又是什么?
照着这四个字逐字来解释的话……
意义是一条被盐腌成的咸鱼翻了个身。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时常跳出自己都需要很长时间理解的词汇。
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苦苦思索而没有什么结果,反而脑袋疼了半响。
唉,这个有什么关系,我自言自语而已。
“嗯……好妹妹……”巫妖伸出他白花花全是骨头的手在我头揉了揉。
而我分外难受,这骨头做的手一点肌肉皮肤都没有,分外硬的,硬邦邦的,那么骨感……
说道骨感,明明就是些骨头,而且里面全是缝隙,我能不疼吗?在我头上磕來磕去的……
而且缝隙……
就是因为缝隙的缘故。
他在把手伸回去时,还通过骨头之间的缝隙,顺道带走了我一缕头发,并不是他刻意要拔掉我头发的,仅仅是因为他揉我头发时一缕头发卡在了他的骨头里面……
他骨头倒是没事,我头皮和头发遭殃了。
“啊!”我感觉自己头皮一痛,那缕头发被拔掉了,头皮感觉都被撕掉了一大块。
这鬼畜巫妖力气是真的大。
“疼……”我伸出手去摸自己头,疼死了,而且还摸出了血,黑红色的血。
我一个缝合怪,我容易吗?头皮都能这么容易的扯下来。
“额……对不起,没弄疼你吧?”巫妖很是抱歉的说道。
我看向巫妖,不知为啥这巫妖对我态度那么好了,学会关心人了,仅仅就因为我是他妹妹?
唉,这样也不错。
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一当他的妹妹吧!反正对我全是好处。
“呜呜,疼!”我试图挤出眼泪,还真挤出来了,而且眼泪还不少。
就是有点奇怪。
我为啥流泪只有左眼睛流泪,还刷刷刷一大片,已经沾湿了我的左胸,而右眼睛不管怎么闭合挤眼泪都没有。
这巫妖怎么缝合的,把我右眼睛的泪腺系统破坏了吗?还是说把我左眼睛的泪腺给破坏的容易流眼泪?
这严重不统一的,哭都不成个样子。
“好妹妹,别哭,别哭……我去给你拿点生发药水来,那东西能够让头皮的伤恢复,头发还能变的长一点,也就掩盖住了。”巫妖匆匆忙忙的想要走出实验室,而且到了门口还撞到了半掩着的那道门上,让我一脸懵。
并且他似乎很激动,非常的激动,甚至到了鸡冻的程度,撞到门后,很鸡冻的两拳把自己实验室的门给打飞了,总算出去了……
咯噔,咯噔……
他这样的举动,让我那弱小的心灵猛烈的跳动了好久,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这巫妖果然是疯子……
他那身骨头的强度看来等级很高啊,明明是巫妖中的魔法师,却能够用拳头把那样一扇近十厘米厚的疑似铁质的大铁门打飞。
这是所谓的,弓兵从来不射箭,直接拿弓当兵器战斗,法爷从来不放魔法,直接拿法杖当兵器近身战斗吗?
况且这家伙好像还没有法杖,也从来没有用过魔法,仅仅是用拳头……
此时此刻,我收敛了当他的妹妹可以尽情撒欢为所欲为的心思。
为了不把这只巫妖气疯,为了成功存活,为了当个合格的妹妹,为了这一世活的精彩,千万不要向上一世那样被劈成两半领便当……
便当?
嗯……
便当是啥?
啊!莫名其妙,不管了。
最后一句吐槽……
做他的妹妹一定万分小心,万分的小心,小心,小……
我的注意力又被自己的那缕头发转移了。
这正是巫妖一不小心卡在骨头缝隙里,从我头皮上扯下来的头发。落到了床上。
它是橙色的,虽然像是金色,但那不明亮的感觉就是橙色,我总算可以脑补出自己头发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