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艾欧尼亚 吐冷监狱(1 / 2)漫步瓦罗兰首页

艾欧尼亚,吐冷监狱。

一个极其富有“盛名”的监狱,尽管这样描述有些不恰当。但吐冷监狱确实是艾欧尼亚历史以来最著名的几个监狱。具体的建制的历史早已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但是谁在乎哪过去呢?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对于许多人来说,当下比过去或者未来的都要重要的多,又或者对于这种人来说,他们只看的到当下。

在监狱内部,到处都是黑暗冰冷的空间内,花岗岩建筑而成的监狱内部上满是火把烟熏的黑色痕迹。

这里关押的人很多,有政治犯,有残忍的杀人犯,甚至还有些奇怪的东西。有的来去匆匆,有些人则永远都成为了吐冷监狱的一部分,有些人则还在这监狱中苟存着,祈祷着这冰冷的监狱内能多一丝温暖。

监狱内部到处都是狭隘而高的通道口,两边黑色肃穆的狱门,隔着几米的高处就有着火把在缓缓的燃烧,释放着淡淡的黑烟。有人说,哪怕是吐冷监狱里燃烧的火把中冒出的黑烟,上面都隐隐还有着血的痕迹。

简朴,实在,不做丝毫的额外无用装饰。

记住一句话:吐冷监狱不养废物。

在这里,不时有着一些恐惧到极点的声音从不知道的哪个角落里,从某个隐蔽的黑暗的通道里传出。就像野兽的咆哮,也像最绝望的人在最黑暗的深渊中发出的哀嚎。

也有时不时发出的狂喜声,就像是有天大的喜事一般,尤其是这几年艾欧尼亚的局势越发的奇怪了,哪怕是艾欧尼亚的高层也不一定看得懂吐冷监狱的内部,就像是有层层迷雾遮掩着这里一样。

这监狱的外表仿佛有一层纱布,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

此刻,吐冷监狱内部。

咯吱的推门声,一道道厚重的黑曜石大门被无声的打开。这一道道的门,也许不仅仅是用于囚禁里面的人,更是用于保护外面的人。

地上出现了一个被拉的老长的影子,一个形状略显得奇特的黑影。

优雅的慢步,幽暗的甬道中,一个身穿斗篷的人正独自一人的在行走。

他是吐冷监狱囚禁的一个罪犯,在一些人眼里臭名昭著,或者又在某些人眼里说声威赫赫。

那姿态,悠然自得。仿佛是在自家的庭院中散步一般,沉思一般,追忆一般。

他在想什么?

更奇特的是,这人似乎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停一顿,一左一右,但速度又显得丝毫不慢,且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那是优雅的味道,就像是舞者的动作。

在这通道的两边还有着一些狭小封闭的小门,上面的门牌上有着一些数字编号,就像是邻居家的门牌号一样。

一号,二号,三号……一个个的号码,不知道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与罪恶。

在通道的尽头,一个同样装饰简单的房间内,一张长桌,一群人。

这群人都身穿堪称“华美”的服饰,正围坐在长桌边上,正在哪窃窃私语。他们统一都笼罩在斗篷之中,用面具遮住自己的脸,隐藏起自己的身份。

这是一群权贵。

“是哪个臭名昭著的杀手犯罪分子?居然还需要我们亲自来监狱?”有人不满的说道。哪怕他们已经提前做好了一些准备,但哪怕仅仅是在这个房间内,里面还是有一股消散不去的血腥味以及黑暗恐惧的味道。

“是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人群之中有人压低了嗓子耳语道,有人知道是谁,也有人不知道。

通道外,同样身穿斗篷的人正走过一道道狭小的门。二号,那个可怜的家伙还是死了,他最后吐露出了他的哪个秘密,但还是被杀死了。

“嘿嘿,本该死去的人。别告诉我是从死人的国度回来”。有人不屑的说道。

三号,那个胆小鬼的胆量远远不如二号,至少二号还坚持了那么久,不过他的下场比二号还惨。

“是啊,谁能想到他没有死,反而是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呢,必要的时候,嘿嘿。”有人意味深长的说。

“是上一届的决定,那群自私的人,那群蠢货。”有人冷笑嘲讽说道。

五号,那家伙还颇有艺术的气息,挺符合他的胃口的,可惜是个蠢货啊。

斗篷人继续行走着。

房间内,有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长桌首位的那个位置,那人立马停止了嘲讽与冷笑,似乎有人忘记了在这群人之中,也有着“上一届”的存在。

“咳咳。”长桌的首位之上,一个同样被笼罩在众多服饰之中的老者,轻轻的发出咳嗽的声音,他那十指交叉摆放在长桌上满是皱纹的手,尽管长期养尊处优但还是不可避免产生了皱纹。轻微的咳嗽声,但是喉咙里面似乎都有着一股化之不去的沉闷。

得到了提醒,房间里小声的讨论声逐渐消失了,正当房间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后。

至于四号,嘘,那是个秘密。不能说,不可说。

斗篷人已经走完了整条通道,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但他并没有走进去,反而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

呵。

一声嘲讽,不知道指向何处。

斗篷人漫步进入,房间里的人都看到了斗篷人的那奇特造型。

嘶。

房间里,长桌边居然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有人认出了这人,来人的身份有些让他吃惊。以他们的身份来说堪称“失礼”的行为,但这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不屑与嘲讽。

因为这人还算好的了,在座的某些人,看到这人的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坐立不安了。哪怕都带着面具,但是这一点都不能给一些人带来些许安慰。

来的人可是和在场的某些人有过不浅的“交情”。不得不承认,来的人身上有一种极度优雅的风度与艺术的感觉,在场的诸人都受过相关方面的教育。

但让他们倒吸冷气的还是这人的身份——是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进来的斗篷人,环视了周围一圈人,哪面具下的眼神冒出了奇特的目光,在他的眼神注视下。在场的有些人在躲避他的目光。就像哪人的眼睛可以透过斗篷与面具看穿在座诸人的身份一样。

那人似乎在嘲笑,无声的嘲笑。

斗篷人还是进入了房间坐到了长桌另一头的座位上,然后看着长桌的首位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