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骁勇以正面对着太子,后退直到没有身影。
“咳咳”智鱼咳嗽,几人都看向他,连带着又咳嗽了几声,在太子暗含淡淡不耐烦意味的视线里,他艰难的圆润了过去。
“属下有些好奇,还请夫人不要怪罪于属下,诚…恳问一个问题,夫人的师傅门下还有其他徒弟否?属下只是担心,夫人师傅和师兄弟,为夫人带来影响。”
差点忘了想要说的,智鱼不留痕迹的避开太子的目光。
师傅的事意外因琅钩的到来而彻底从记忆中翻出来,明晃晃的横亘在众人面前。
史氏不得不仔细回忆那段时光,她深深叹息,“师傅从未提起过他收了多少弟子,妾身在他身边,从未提及此事,山上常年无外人,估计是没有的。”
“那……有何异常之处?”智鱼迫不及待的继续问道。
“妾身后来回过山上,可是山上再也不见师傅的踪影,到处寻,到处问,都说不知此人,师傅的木屋还在原处,可是里面碗被褥都不在了,藏着邪功秘籍的地方更是夷为平地,那里除了平坦土壤长得密集杂草外,再无其他。”
史氏略缓了缓,征询的询问太子,“不如,妾身写一封信给鲁国的父亲娘亲,问问师傅的事。”
“二娘此前从未询问过么?”
这个当然是问过的了。
史氏略略思索,实诚的道,“问过,娘亲只是说此事父亲知道一些,不宜外扬,所以让妾身不要再打听了,那时,妾身只以为师傅去了别处,会再回来,妾身也无要找师傅的必要,所以并不曾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