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记起,她急着怀孕,所以打电话给了邢天。
骆斐翎拿开他的手,急切道:“孩子不是我一个人努力就有结果的事情!”
“怎么,以为爬了一次我的床就可以肆无忌惮的……”
“勾引”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骆斐翎打断了。
“万一是你身体不行怎么办?”骆斐翎说,“你检查过没?”
刑天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男人最不能听的就是“不行”两个字。
“我没说你不行——”见真触到对方逆鳞,骆斐翎急忙解释,“我是说假如你不孕不育怎么办?”
邢天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力道大的仿佛能捏碎她的骨头。
骆斐翎腹诽,呸呸呸,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他阴恻恻说道:“那就从今天开始,好好待在这个房间里,直到你怀孕。”
从那天起,邢天说到做到,除了造人连房间都不准骆斐翎踏出一步。
他将累的几乎虚脱的骆斐翎,报复性说道:“怎么样,我行不行?”
骆斐翎根本没力气回答她,只是微微喘息着。
她学乖了,男人这方面的尊严不能挑衅。
“嗡嗡嗡……”放在床头的电话响起。
邢天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音,“邢总,二房那边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脸上带着寒意:“哼,一圈菜鸡,还真以为这邢家是他们当家了。”
他起身离开,骆斐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样。
但她并没有在意。
那天之后,邢天又连续好多天没回别墅。
医生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