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又是火光漫天。
“宝贝,对不起,你这张脸没了骆家的庇护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灾难!”
母亲拿着旁边燃烧的通红的木棍烫在了骆斐翎脸上。然后将她推进了装满水的浴缸。
“活下去。”母亲说,“当有个人不嫌弃你的脸,愿意一生庇护你时,就可以利用骆家的医术治好它了……”
她重重地呼吸着,醒来。
身体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痛苦地想,妈妈,这回您猜测了,有人不嫌弃我的脸,却没有人愿意爱我。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骆斐翎穿好衣服。
“请进。”
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骆小姐,我是邢天少爷的管家,你可以叫我柳伯。这里有一封文件请你过目一下。”
骆斐翎接过文件,比较醒目的几条注意事项攫住了她的视线。
不可以自称孩子生母。
孩子照顾到哺乳期之后离开邢家。
上面诸如此类多条侮辱性极强,犹如生育机器的条款。
柳伯见骆斐翎无动于衷,便上前劝说。
“骆小姐,以你现在的条件能攀上我们少爷,属实是高攀了,实在没资格拿乔。你要还是不知好歹,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骆斐翎淡淡望了他一眼。
“你没给我笔。”
一句话把柳伯接下来要说的话全堵死在喉咙。
柳伯见她那副淡然的样子冷笑道:“骆小姐是巴不得出卖身体吧,毕竟谁不想高攀我们家少爷呢。”
骆斐翎道:“我不签,你说我拿乔,我签了,你说我巴不得出卖身体,那我签还是不签?”
柳伯被骆斐翎问得哑口无言。
签下字,骆斐翎被柳伯带到了邢天郊外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