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堆积起来,心里富足程度难以言喻。
‘终于是有本金了。’
他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多的银子,竟是生出些不真实的感觉。
说到底,按照原历史来说,朱高煦把监国的事情搞砸了后,皇家这边要出面处理的。
文皇帝也是以朝廷名义让大家捐点钱,渡过难关的。
朱高煦这次等于是变向模仿了。
提前把这件事情给做出来。
这下子老爷子没话说了吧?
不过,朱高煦先前有自己的打算。
这笔钱投入朝廷又能抵得上多少用度?
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朱高煦还是要拿出些钱来做生意,到时候,那才叫财源滚滚。
眼下这些钱都不算啥的。
老爷子一高兴让自己去就藩,朱高煦就带一笔钱走人,去过自己逍遥王爷的人生。
妻妾成群,貌美王妃。
朱高煦也是情不自禁的开始臆想了起来了。
对着堆积如山的银子沉咛片刻后。
“来人,清点下多少银子。”
朱高煦要个数儿。
“回汉王爷,不用数了,一共两千五百万八千多两,”宦官跑过来疲惫的笑着,“奴才从白天就一直在这里记着呢。”
‘两千五百万两银子。’
朱高煦都是第一次碰这么多钱,听到这个数字也着实是令他心里一颤。
好,这笔钱足够朝廷用度和自己经商了。
朱高煦大喝一声,“来人,拿一千万两去用作永乐大典的修建,剩下的搬回汉王府。”
“诺。”
立刻就有朝廷的宦官从两侧走出,开始搬动银子去往朝廷的国库。
另一批汉王府的宦官去搬银子到汉王准备好的车架箱子上。
“啊?”
见状,这负责记录银两的宦官顿时愣了下,看向朱高煦,“王爷,这笔钱……”
“怎么?”
朱高煦撇眉。
“这,汉王爷,这不合适吧?陛下要是追查下来!”宦官揶揄着。
“陛下不会追查下来的,哪怕追查我来解释。”
朱高煦一甩蟒袍,背负双手的入了轿子。
‘把事情给老爷子办妥了不就行了?’
‘还挑肥的捡瘦的?’
而这时,手脚麻利的汉王府宦官也是清点好了银子。
“汉王移驾。”
轿子随之前行。
入轿的朱高煦想了下喊停轿子,掀开轿子上旁侧的帐幕朝身后吏部、都察院的官员交代,“严格考察,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闻言,上百人抱拳欠身,齐声喊道:“是,王爷。”
朱高煦满意的点头,倾然拉上帐幕,“回汉王府。”
“诺,汉王回府。”
太监冗长的音调响起,随之汉王爷的轿子也愈行愈远。
成箱的银子摆在轿子内,亲眼所见后还是太震撼了。
这还只是一部分,尾随的车辆都装填了满满的银子,沉甸甸的驶向了汉王府。
本金有了,还缺个大展宏图的机会。
西山那边有块儿地可以先沟通下来。
只是他身居宫中,对于这西山地区的地缺少调研和交涉。
况且,沟通西山的地还只是一部分问题而已,还有工人问题。
正想着,朱高煦脑海中突然是浮现出一个人形,掌管北镇抚司的朱高燧肯定有能力办这事。
北镇抚司,自古以来便是赦令百官的存在。
天下大事尽收耳底。
独裁行政。
而这朱高燧还是自己的三弟,相较于大哥,三弟和自己的情谊更浓重。
这都是在战场上打下来的情谊。
要知道在原历史上,朱高燧和朱高煦一致对外,为争夺皇位而密谋。
朱高煦说了要造反,而朱高燧就是他的帮凶。
帮出谋划策,帮调兵遣将。
是一个十足的帮手。
比亲兄弟还亲。
直到造反失败,朱高燧也是向着朱高煦这边的。
朱高燧则也是激怒朱瞻基,让朱瞻基有损皇威。
最后被朱瞻基彻底囚禁,终其一生不得踏出囚禁之地一步。
朱高煦以为完全可以利用身份,来利用下这个便宜的三弟啊!
毕竟,这个三弟可是事事听从着前身。
何况,朱高燧掌管着的北镇抚司,听到的秘密不计其数。
让朱高燧把西山那边的地给介绍下,牵线搭桥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趁着现在有机会捞一笔就去就藩,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当自己的逍遥王爷才是正事。
想到此处,轿子也是倾然停顿于汉王府前。
从轿子走下来,眼前尽是墨色。
‘为时不早了,明日再去找人,现在要休息了。’
朱高煦抱着一箱银子踏实的入了寝室。
白花花的银子洒在榻上,心中是难以言喻的安定。
门外王妃和妻妾们当得知汉王今晚仍不需侍寝,不由露出狐疑之色。
“王妃,散了吧,莫要影响汉王休息才是。”
汉王府宦官讪笑。
王妃颔首,闷闷不乐的扭头朝侧妃们喊道:“王爷日理万机,都散了吧。”
侧妃们面面相觑。
‘王爷怎么回事?’
‘成天跟一群宦官混在一处?’
‘不过……’
‘这些不是他们所应该思虑的。’
“诺。”
众侧妃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