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天下武林,大小门派林立,纷争不断。有的为了权利与地位,有的则是为了家族恩仇,更有的为了博得红颜欢心。
一年盛夏,将近黄昏时分,日渐落下西山,残辉映照,染红了半边天际。空气弥漫的,都是阵阵热浪。偶尔刮来习习轻风,也是热气腾腾。整个大地,好像在蒸笼中。
武林有一派,称作:惊风堡,因自家独门绝学:错位挪形功,威势凶猛,能以一敌众,因此深受江湖人士追捧,名气大躁。也引来了其他门派觊觎,连年不断遭遇访客,前来屠杀。
惊风堡堡主徐申,站在堡垒上,望着夕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也心知肚明,知道终有一日,会落入他人之手,被迫退出江湖。
他将自家的独子徐番昌叫来,那徐番昌是个年满十四的俊俏少年,身高五尺,眉心紧锁,脸盘圆润,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闪烁如星。穿一件灰色连袍,腰间挂着玉佩。
徐番昌问道:“爹,你唤我前来有何事?”
徐申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孩子,道:“儿子,江湖诸多门派觊觎爹的错位挪形已经不是一天俩天。爹年岁已大,无力再去守护自家的绝学。你也年纪不小了,我将此武功传授与你,能领悟多少?就全看你自己的了。”
徐番昌天真无邪,不知道惊风堡所遭遇窘境。“爹爹的武功,名震天下,有几个人能打的过爹爹的。况且我对习武也不感兴趣。我只要好好读书,考个功名。”
徐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天下动荡不安,比起你考取功名,武功才是最为有用的。”
徐番昌调皮的跑走了,留下一句:“有爹爹在,孩儿不需要习武。”徐申看着远去的孩子,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正此时,有手下来报:“骆家庄门庄主骆岱扬求见。”
骆家庄在江湖地位,与惊风堡不相上下,所练的栖霞剑法,声名远播。骆家庄庄主骆岱扬,与庄下三个护法,携手同行,江湖人士对骆家庄,望而却步。
徐申忙走向堡内大殿,只见那骆岱扬身长八尺,体型魁梧,浓眉杏眼,络腮胡子,穿一件黑色袍子。
徐申迎道:“不知骆庄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骆岱扬笑呵呵:“徐堡主日夜操劳堡中事务,是老夫打搅了才是。”
二人寒暄一番,徐申知道这骆岱扬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开门见山的问道:“骆庄主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骆岱扬回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堡主的法眼,老夫今天的确有要事与堡主商量。”
徐申一脸疑惑,道:“骆庄主有话不妨直说。”
骆岱扬瞅了瞅徐申身边的下人,徐申立马明白,就命手下退去,道:“骆庄主这下可以说了吧。”
骆岱扬眼神犀利,满面笑容,道:“老夫听说这惊风堡有江湖人士争夺之物,老夫斗胆,提个建议。”
徐申更加不解,问道:“骆庄主尽管讲来。”
骆岱扬向前挪了挪步子,侧身俯在徐申耳边,说道:“你我不如携手结盟,共同应对惊风堡所面临的危机。”
徐申觉得骆岱扬所提结盟,必会有条件,问道:“眼下惊风堡四下受到挑战,能与骆家庄结盟,惊风堡求之不得,只是江湖向来做的都是不赔本的买卖,骆庄主不如直接提出来。”
骆岱扬大笑道:“不愧是徐堡主,爽快人。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与惊风堡结盟,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惊风堡错位挪形半部武卷。”
徐申见骆岱扬对错位挪形也是虎视眈眈,但眼下惊风堡,单单凭借他一人之力,恐怕会对其他门派吞并,也就答应道:“庄主所提的条件,容我考虑考虑,三日之内,必会给庄主个答复。”
骆岱扬拍手叫好道:“好,就三日时间。老夫在骆家庄静候堡主佳音。”
徐申辞别了骆岱扬,本来就天气炎热,再加上心事烦躁。很快徐申控制不住心中的躁动。发起狂来,挥剑乱砍一通。
门外的属下听得动静,纷纷拔剑破门而入,问道:“堡主,你没事吧?”徐申缓了一口气,静下心来,回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只是心烦意乱。”
门下弟子这才放心,纷纷收起刀剑,走出门外。
徐申知道不能任由着徐番昌性子,就径直走往番昌屋内,见他正提笔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