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钟离宴的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
“做什么?”扶渊小心翼翼地解开披风,他以为钟离宴是嫌这衣服寒气重,脱便脱了。
“外罩也脱了。”钟离宴道。
“你……”扶渊不想脱,“你是不是有病?”
谁道钟离宴忽然起身,按住他就解衣裳。扶渊本来就争不过他,此时又被他周身的气势骇住,等反应过来,身上便只剩一件里衣。
他骤然明白过来钟离宴的意思,脸色变得煞白,他死死捂住衣襟不让钟离宴动:“阿宴,别这样。”
钟离宴可不依他,一件衣服不费多大力气就解开了。锦衣华服下的身体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疤,扶渊不说,钟离宴也知道都是怎样留下的。
尤其是胸口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
“还疼么?”钟离宴的声音是颤抖的。
“这里疼,”扶渊指着心窝那里,诚实地回答他,“别的不疼了。”
钟离宴没说话,替他整好了衣服,才道:“若非今日,你还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我没事,”扶渊道,“二爷也说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钟离宴心想。
“小渊,你知道我有多怕么?我生怕出了一星半点的差错,你就再也回不来了。”钟离宴皱着眉瞧他,一双眼里情绪太多太浓,扶渊甚至不敢与之对视。他想起在南沧时云垂野对他说过的,心中也忍不住后怕。
“我错了,”扶渊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作者题外话】:尝了肯德基的波子汽水,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