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会儿,你说什么?什么造反?”云逸终于反应过来扶渊这句活的重点到底在哪,“小渊,你和伯伯说清楚,倒底是怎么了?”
扶渊断断续续地,和他说了这一年来关于云垂野的事。
云逸听的时候,面上可谓是红橙蓝紫诸色交织,可是听完了,却只有一句话,冷漠的不似云垂野的生身父亲,“万般皆是命。他既然这么选,那我也只能尊重他。”
扶渊不明白云逸说这活的意思,也不想深究,他只想知道当年的事。
陛下与舅舅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云伯伯的事。
“伯伯,当初先帝为何要将您封在云都?”扶渊追问。
云逸摇摇头,示意扶渊先不要说话。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既然云垂野这小子已经决定要搞这么大动作了,那为何太子出兵这样的大事,他不去掺和一脚反而窝在家里呢?
他想起今晨他们在老丈人家出来时,连绵的阴雨和自家夫人没由来的心悸一一云逸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伯伯忽然想起来家里有点儿事,得早点儿回去,这事儿回头再和你说啊。”云逸急得拍脑门,还错上了扶渊的马,待他终于收拾好了准备走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什么,给了扶渊两个白净的小瓷瓶,“留着用吧,是好东西。”
作者题外话】:对不起,昨天痛经太严重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