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亦是一个纠结之人,言语中对我更多番试探。”长安将皇上所有的试探告知北冥玹。
“如此,倒不失为一件喜事,至少父皇他不在怀疑你,说不定日后反而会更加的喜欢你。”
马车停下,将军府到了。
“长安,我想……把做红枣糕的老人家,安排到我府上,反正以后你亦会在我的府上,你觉得如何?”
“随便。”长安无所谓的拜拜手,下来马车,头也不会的朝着将军内而去。
车上坐着的北冥玹,看着长安的身影,自言自语,这丫头倒是走的干脆。
当顾长安走到自己院门口时,看到顾雄老将军正想要敲门,“爷爷?”
顾雄回头,“你出去了?”
“爷爷不知道吗?”长安反问,“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管家,原以为他会对您说的。”
“哦,说了说了。”顾雄呵呵一笑,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人老了,记不住事情。”
长安也不拆穿他,“爷爷可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顾雄老将军笑到,“有这么几天了,爷爷一直想和聊聊,但是总不对时候,这不今日专门就是为了与我的孙女偶遇。”
“专门?偶遇?”长安一笑,“长安竟不知道爷爷还有如此有趣的一面,平日是您与大哥,大姐,世柔都是这样相处的吗?在长安的眼里,爷爷一直都是,一个严于己,不苟言笑的。”
“……”老将军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他正正脸色又是一副威严表情,“你不请爷爷进你的院子吗?”
“爷爷请!”长安走在前面,心里想到,前世的时候人人避自己唯恐不及,今生竟然想方设法的与自己聊天。
惋心沏茶,“姑姑,我和爷爷说说话,你去告诉我爹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顾雄一直打量着长安,“看上去很是温婉的孩子,那日竟然那般的犀利,你最近可又去看过你大伯母。”
长安知道爷爷指的是自己打伤秦氏母女,断了世荣手指的那日,“温婉是天性,而且不出意外,长安是打算一直温婉下去的,奈何树欲止而风不停。相信爷爷心里是明白的。”
“是啊。”雄风笑看长安,“相比较之下,爷爷更希望你如那日一般犀利一些,
你不知道,当日爷爷从你的身上,竟然看出了,战场上厮杀的热血沸腾,还有那般不说理的模样,就感觉是我小时候的模样。”
“……”长安眨眼,“热血沸腾?爷爷您这么大年纪了,长安到是觉得,应该越活越平和了。”
“是啊,老了,的确该平和一些。”老将军感叹,“细细想起来,爷爷还真的不如你爹,这么多年他竟然不声不响,把女儿教育的如此好。尤其是你的武艺,想必你爹没有少费心。”
长安心里想到,绕来绕去,原来都等在了‘武艺’上,“爷爷,错了。您难道不知道,我爹他内力尽失,武艺全废?长安的武艺并非是爹所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