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酝酿即将到来的喧闹,全体镇山村的居民都在保持沉默。
可为什么要搬出铜鼓呢?我有点疑心,敲铜鼓,可不是迎客的礼乐。
守旧的镇山村,连搞旅游也透着不合时宜和古怪。
旅游团还没有来。
随后我又见到了另一样怪东西。就在榉树的东南,靠近甬道的地方有一块大石头,二米多高,嶙峋多棱,和周围完全分离。这么一块宛如路障的怪石,上面却盖着一间小屋。全村都是石屋,唯独这间是木屋,多年的老木头,颜色深得发黑,顶着一篷枯黄的茅草。木屋和岩石之间的缝隙用碎石填满,开门的位置面对危险的悬崖,上下必须踩着石头上的褶皱。只有一孔极小的圆窗,里面垂下木帘,密不透风。
没来由的,我对这间特立独行的木屋生出不小的亲切。住在里面的人,想来必定是身手矫捷,而又性格怪癖,喜好标新立异之辈。守旧的镇山村竟有这等人物,事情办完,一定要去拜访。
屋里悄没声息,主人多半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