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镜子,是十岁的时候,开始越发的对鬼神之说入迷,攒钱跑到跳蚤市场买的,卖家说的寺庙开过光的,也不知道真假。
多年来挂在墙上,只是因为信奉的原因,用作辟邪挡煞,安自个的心。
没想到还真有用!
衞海杰明白所以,原来这怕这个!
不过,自己就是担心绕远了下楼这家伙就不见了,才选择的从楼上跳下来,要是想要遮住八卦镜,只能绕回去大门,从那边上楼了。
这可怎么搞...
“呜呜...”
正当衞海杰准备直接绕到树后时,对方开口低啸。
“你想跟着我?这...”
看到鬼物,从最初的的害怕,到现在的好奇,说实话衞海杰是越来越觉得有意思。
可要是真的让这鬼东西跟着自己,那不就成养鬼了?
先不说桥富让不让他养,会不会养鬼的这些门道都还是一回事。
再说,桥富一直觉得他说的所谓见到鬼魂都是编造故事而已!
......
就在一人一鬼沟通时,樟树后的一条小路,从竹林菜园里走来了一位挑着粪桶的农妇。
这个农妇四十来岁,住在村子中段,只不过菜地在这边,才会时不时的来浇水施肥。
“杰杰,一个人在和谁说话?”
“啊?”
衞海杰听到声音,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指着樟树的位置:“跟...咦?”
那个自称六宝的家伙,刚才还是像个鼓胀的纸扎人一般,现在确如同一张薄纸,紧贴在树上。
农妇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不过没怎么在意,笑着说:“你们这些先生,古里古怪的,对着大树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便经过了这段,自始至终和衞海杰说话,都没停下脚步。
她所说的先生便是桥富跟衞海杰,现在村里边都知道衞海杰接班桥富了。
衞海杰有些诧异,这么明显怪异的一个纸人贴在树干上,对方看不到?
哦也是,桥富也不相信呢!
等了一会儿,衞海杰发现那纸人像是没了动静,壮起胆走进,小心的捏住它头顶帽子的部位,轻轻一拉,便从树上分开。
并没有粘得很牢。
手触摸上去,有点像是油纸,光滑。
“六宝?...呜呜?”
叫了两声,见没动静。
可惜衞海杰没有照相机,要不然真想试试,能否拍下来!
刚才那个妇人的反应,明显是看不见的。
衞海杰四下看看了,没有人,于是将整个纸人都扯下来,平铺在地上,绕着圈打量。
现在的这张纸,画的惟妙惟肖,咋一看感觉线条很粗,但是细看之后,觉得似乎本该如此。
又试探着叫了几声没反应,衞海杰胆子肥了起来,蹲下身子,迅速将纸人几下对折,最后只剩下巴掌大小,揣进牛仔裤屁股后面的口袋,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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