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言枳忙完,江柏宇的怒火已经发展成了实质性的。
为什么有人这么有病,不仅抢他姐,还挑衅他!
要不是看在他是MZ的员工,打伤他延误的是他姐的工期。
现在,他就给我横着走出去!
江言枳看着气鼓鼓的江柏宇,倒是好奇他这是怎么了,刚刚她在处理事情,没有留神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待她走到江柏宇的身边,看着他那模样,一时之间没忍住,手就放在他的头上揉了一把。
等到反应过来时,眼神里罕见的有一丝慌乱,手迅速地向后撤。
还没等她拿走,江柏宇就快速把她的手摁回自己的头顶。
还撒娇似的蹭了蹭。
江柏宇的头发微卷,发质偏软,手摁上去的那一刻嘭的下去了。
软软,乖乖地被放在手下,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霎那间就让江言枳头皮发麻。
她低头看着江柏宇,四目相对。
千疮百孔的心脏,为了保护自己,关上了门,竖起厚重的荆棘围墙,密密麻麻,高耸的荆棘,尖锐的刺,阻隔了一切。
密不透风,从此无人伤害。
从此冷暖不知…
有一群“傻子”,从旁边的阳光大道,走到荆棘的阴影下。
用手探路,满手鲜血,滴滴洒洒铺成血路。尖锐的刺,粗壮的根,让人胆颤的冰冷。
他们就好像看不见似的,默默向前,不言,不语,一步一步。
明明光明就在旁边,转头就是,为什么偏要执着于浑身是刺的她。
真是又固执,又傻!
肉体凡身,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被刺伤后,双手藏在背后抹干鲜血,说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