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个小杂种偷了我的肉饼,你既然要多管闲事,就把他的账结了吧。”其中一个大高个眼神不善的看着余知月。
余知月瞅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和先前绑架苏苏那几个人一样,右边脖颈有个荆棘花的图腾。
她勾起嘴角:“哦?那你说说,他偷了你几个肉饼?”
依她看吗,这些个人就是一群人贩子,她骨子里还存在维持人民公仆正义的精神,她活动了一下脖颈,手腕被捏的咔嚓作响。
“他每天都要偷肉饼,已经一年多了,五文钱一个,大概五十两银子。”中年男人比了一个五。
他瞧着余知月长得白白净净,穿的绸缎看上去便价值不菲,那个小崽子卖不了几个子,顺道讹上一笔也不错。
“看来你家的肉饼很受欢迎,他的账算我头上,不过我想尝尝你家的肉饼。”余知月双手环胸,提起肉饼的时候,她垂涎的舔了一下嘴角。
壮汉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让开一条道,余知月比了一个前进的姿势,跟着离开。
暗卫将这一幕上楼禀告,李闻白正在处理京都寄来的信件,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嗯,将这份书信加急送给沈卿。”
以他对余知月浅薄的了解来看,她那种不能吃半点亏,满眼只有银票的女子,想要从她兜里面要好处,他觉得有些困难。
他冗长的目光一转落在了门口的阿影身上:“她刚刚觉得药渣要问题。”
直只说了这么一句,他便顿住,目光渐渐变得审视威严。
阿影刚刚上来回禀,说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这不是她一贯的作风,既然开口要五十两一个月的月俸,便不会这般敷衍。
阿影怀疑主子派人跟踪了过去,但他刚刚在余知月身边用内力试探了四周,并未有人跟过去,对上自家主子洞悉一切的眼眸中,他的后背渐渐被冷汗浸湿了。
犹豫片刻,他走过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认罪,是属下撒谎了,属下觉得这个余知月有问题,想要考验考验她,便决定暂时隐瞒真相,是有人在药浴中加了荆棘花。”
一天之内,主子的茶水和药浴都出了问题,真追究起来,他难辞其咎,但他心里就像是打了个疙瘩,十分不爽快。
在他看来,余知月就是在处心积虑接近他家爷。
先前施针,明明可以以真面目示人,却乔装打扮,颇有些画蛇添足的意味。
上方的李闻白没有开口,他便如此在心中诽腹。
“自己去领罚。”李闻白不悦的声音利落的响起。
阿影恭敬的应了一声是,躬身退了下去。
良心肉铺。
余知月看着桌上的拳头大的包子,她伸手掰成两半,低头嗅了嗅,猪肉大蒜馅儿的,啃了一点白面边边,她放下肉包。
从袖中掏出钱袋子,拿出五十两银子:“老板,这肉包给我包起来,我拿回去吃。”
她故意将银票拿出来晃了一下,随后塞入怀中。
不远处的几个壮汉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油纸将包子包好,收了银子,笑嘻嘻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