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真难看。”苗欣可不是一瓶大地酸奶就能收买的人,她的梦想是嫁一个有钱人,有钱到起码能为她买下丹桂园的别墅,住在那里的都是言城的有钱人。
桑雨心喝完学长请的大地酸奶,甜到心里去了。
学长在学校图书馆遇见桑雨心,对她笑,拉着她跑出图书馆。
桑雨心那时已经是跆拳道黑段,她傻乎乎地问学长:”你偷了本什么书啊?“
学长差点吐血。
“我要去练琴,你要不要一起去?”学长说完转身。
桑雨心高兴得抬起右腿对着学长的屁股用力一踢。
“我去。”
学长狰狞着面孔飞了出去,卡进旁边的万年青里面,四脚朝天像只蛤蟆挣扎了半天也起不来,桑雨心在一旁看着笑弯了腰。
“快拉我起来。”学长大声吼道。
桑雨心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拉学长起来。
她怯怯地问学长:“你没事吧?”
学长揉着生疼的屁股冷面回答她:“没事。”
于是,桑雨心欢天喜地催学长。“去练琴吧!我想听你弹琴。”
学长真想倒地大哭一场。
整整一年,桑雨心安静地坐在学长旁边,看他那纤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舞,听着叮叮咚咚的琴声睡着。
学长要出国留学了。
“你愿意等的话就等。”学长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去米国留学了,也算不枉桑雨心听他弹了一年的钢琴。
“他很帅气。”桑雨心回味着学长弹钢琴的样子花痴地咂咂嘴。
“帅个屁。”苗欣翻个白眼。
“他的帅气你当然感受不到,只有我能感受到。”桑雨心说。
“等死你!”苗欣又翻个白眼。
桑雨心只会为关家慧去死。
她习惯了当关家慧的“小男友”。
二十八岁了,桑雨心还没有哭着喊着要嫁,关家慧急得去找金牌媒婆刘阿姨。
“二十八岁了呀。”刘阿姨扬起戴满黄金戒指的左手,戴上老花眼镜接过关家慧递过来的纸,纸上写着桑雨心的生辰八字。
“有合适的吗?”关家慧嫁女心切,夜不能寐的心切。
刘阿姨混浊的双眼一亮。“有一个啊!今年九月刚好二十七岁,两人的生辰八字倒蛮合呢!”
关家慧犹豫了,姐弟恋?
“一岁而已。”刘阿姨说。
那也是姐弟恋啊!桑雨心一岁的时候,已经会走路会说话了,人家才出生啊!桑雨心背着书包成为一名小学生的时候,人家还在幼儿园领大红花呢!
刘阿姨胸有成竹。
“人家可是警察,无父无母。没交过女朋友。”刘阿姨最后重点强调一下。
“我再想想。”关家慧有点心动,重点就是要强调,桑雨心也没交过男朋友,两人说不定可以实练一回。
关家慧拉开窗帘。
“起床!”
桑雨心哼了一声,一动不动。
关家慧随手拿起椅子上的毛绒玩偶朝桑雨心的脑袋扔过去。
“快起来,出去走走。太阳多好啊!”
桑雨心又哼了一声,一动不动。
关家慧走到床尾,俯身扯起桑雨心身上的被子扔到椅子上。
“长寿面还吃不吃?”
桑雨心蜷起修长的双腿抱在胸前。
长寿面只有生日这天才吃,桑雨心起床后坐在餐桌旁认真的吃长寿面。
她唆着长寿面望向窗外,外面阳光真好。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很特别的生日礼物。”关家慧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俯身在桑雨心耳边说。
去年她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桑雨心收到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桑雨心从不穿高跟鞋。
“我的灵魂会不自在。”桑雨心将高跟鞋放进鞋柜,摸了又摸,一次也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