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此图腾与始皇扯上了联系,而是”他说着,看向了尸蛊,显然他的意思是,美女姐姐、尸蛊这些,都跟这传说中的徐福,扯上了关系。
如果按照他这意思,美女姐姐极有可能,就是这巫灵部的人!
再加上徐福要寻找的,就是太岁。而美女姐姐棺材边上,全是太岁,由此一想,说不定,还真跟这徐福和五百童男童女有关。
这么一推断
司公道士和我二伯要的东西,难不成也跟这个徐福有关?还有我爷爷为什么会被困在这井底下,为什么会被锁链套着,美女姐姐为什么会在里面,应该都跟这徐福,也就是这巫灵部有关了!
“那巫老我们应该怎么进入这巫灵部?”
巫老说,“稍后,我会绘制一份地图,交给老友。届时你们沿着地图,应是能找到他们。只是这一路凶险,你们须多多注意。但是有天童相护,倒是问题不大,是我多虑了。”
他说着,自笑了下,我顺杆子爬,把话题引到了尸蛊身上。“巫老,你说的天童,是指尸蛊吗?”
他点头,“九戒为灵,十戒为太,十二乃为天天童之威,不可预料。各种玄妙,老朽也不甚清楚。只知,若要打开神圣之殿,此天童缺之不可。”
“那尸蛊变成这样后,等他醒来,会怎么样?”
巫老摇头,“老朽从未见过天童这恕老朽学识短浅,实在不知。”
他讪讪的笑,似乎也有点尴尬。堂弟急忙推了我一下,转移话题,“巫老,你昨天不是说要给我哥除掉身体里的暗蛊吗?这啥时候弄呢?”
巫老笑着说,“已经在除了,算来,时间应是差不多了。”
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我们刚才碰过的茶杯。我有点愣,听着他敲打杯壁的“咚咚”声,就好像敲在我脑袋里一样,我五脏六腑瞬间难受起来,翻江倒海的在翻腾。我难受至极的趴在桌子上,想吐,但怎么也吐不出来。
巫老敲着杯壁的速度增快,我难受也增加了。随着他敲打的声音越快,我难受到了极点后,哇啦一下,吐了出来。一堆白沫中,混着一只蜈蚣和蝎子!
这两物都死了,蝎子把蜈蚣的扎死了,而蝎子也被蜈蚣的嘴咬中,一动不动。
我看着一阵恶心,差点又吐出来。
堂弟吓得跳了起来,“操!这茶我刚才也喝了,不会也有这蝎子或者蜈蚣吧?”
巫老笑着摇头,“勿怕。你那杯,老朽并没有放蛊。”
堂弟心有余悸,坐回来的时候,嘀咕着说,“都说这些人可怕,一言不合,就给你在身上下蛊,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现在我算是体验到了。”
我没搭理他,干呕了几声。巫老“咯咯”的发出了几声后,缠在他头上的那个蛇,就嘶嘶的动了起来,伸长了身子去将那吐出来的两个虫给吞了。吞了后,它在我身边停留了下,冰冷的眼眸望着我的肚子方向,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打起了我肚子里那血婴的主意!
许是巫老下了什么命令,它还是回去了,继续盘在他头上。“你体内还有一物,此物,老朽不才,倒是可以帮你去掉。但是老友说,此物还有用,只爱暂不用去,所以老朽也没有多此一举了,怕误了老友的事。”
年轻男人说的?
我有点诧异,倒也没多在意。又拉着我弟问了一些,包括葛蕴住过的那间屋子的事,我也问了。但是巫老说,那时候他在外面云游,对此事并不知情,我也没能问出什么东西。看着也耽误人家不少时间了,我跟堂弟站了起来,打算告辞的时候,巫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住了我们。
“对了,有一事,你们还是需要紧点心。山鬼司命,五星连珠,天童是应劫而出。此天象,既是大劫,又是大吉,只是老朽也看不懂,是否极泰来,还是泰极丕来了。”
再听这八个字,我立马就上了心,又坐了回来。“敢问巫老,这八字,你是从何知道的?”
他笑着扬起了唇,和蔼的说,“是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