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想看到我带着我的新娘走入礼堂,”说到这里,初温眠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一下子紧了,紧的几乎勒住了她的呼吸,“眠眠,我想让她看到,我想等”
初温眠的眼前闪过躺在床上毫无生息的女人,耳边响起亚塔说的话,她此时很想问,如果他妈妈一直不醒,是不是这辈子他都不会给她婚礼?
只是这样的时刻,这样的话显然不适合问出来。
“眠眠,他要再婚了,他居然”贺南城没有说下去,但初温眠似乎懂得他要说什么。
贺锦堂居然还找了个和自己儿子前女友那么相像的女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一直以来贺南城对于父亲再婚都表现的无所谓,可实际上他介意,只是他都埋在了心底。
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
就在初温眠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忽的觉得一股湿热在她的颈间游移
初温眠神经一跳,“贺南城!”
他沿着她的曲线游移,将潮热的额头贴在她的下巴上,声音飘忽而暗哑,“我是真的醉了,没骗你是你把我脱光才吵醒的。”
“你”初温眠的脸胀红,他真是无赖的可以,居然还怪她,“你无耻!”
贺南城又继续上移,鼻尖抵着她的,唇也半贴着她的,“你骂我是因为心虚吗?”
她心虚个鸟毛啊?
初温眠之前对涌起的疼惜瞬间变无,她再次推他,但他如同一座大石岿然不动,“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都看到了,你刚才有偷看我看的很认真。”
初温眠真要要疯了!
她真不该心软的把他拖回来,她就该让他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让他醉死,冻死。
“你滚开,你有什么好看的,就那点破东西”初温眠火了,他装醉骗取她的同情,她好心给他换衣服,他却诬赖她看他。
贺南城拧了下眉,迷离的眼神微微熏然,“怎么破了?明明好好的,不信你摸。”
他真的去拉她的手,初温眠吓的不轻,对他开始又捶打,“贺南城你别以为喝点酒就跟我装疯卖傻,我不吃你那套,我还在生你的气。”
她说的义正言词,他却浅笑,薄唇几乎都贴上她的,两个的亲密程度让她承受不住,却也拒绝不了。
“气我不能给你婚礼吗?”他明知故问。
初温眠哼了一声,嘴硬的回道,“不稀罕。”
“心口不一的小东西,”他对着她的鼻尖咬了一口,浓郁的酒味像是顺着她的呼吸一下子呛入她的肺里。
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却并没有觉得恶心,真是奇怪了,以前爸爸有应酬喝酒回家,她都会捏着鼻子跑好远。
而现在,贺南城用酒嘴酒气呵着她,她居然还能这样和他对话,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你很要婚礼吗?”他又问,纯粹是废话,哪个女孩不想自己穿上洁白的婚纱走进礼堂?
初温眠抬起了眼睑,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那句先前想过没有问出口的话,她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母亲要是一直不醒来,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给我婚礼?”
贺南城脸上的嬉笑僵住,眼底的痛如同被泼了墨似迅速漫延
突的,初温眠后悔问了,可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咬着唇,默默的等待
可是她没等到他的回答,却等来了他的吻,很直接的吻,但并不凶猛,甚至是很温柔,缱绻
他的舌尖带着酒的醇香,几乎立刻一下子就让她沦陷了,甚至她也开始晕眩
她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
不能给她回答吗?便试图以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的心开始缓缓的下坠,其实答案不言而喻,而她还自取其辱非要问个明白。
“给我生个孩子吧,”在初温眠彻底晕眩在他酒香的吻时,他松开,低喃。
她全身一颤,大脑像是绽放了烟花一般的噼里啪啦!
他不给她答案就算了,不给她婚礼也就罢了,他怎么能好意思再提出这样的要求?
还有之前,他不是明令警告过她要自己能要的吗?
他现在又要做什么?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她推了推他,“贺南城你醉了,睡吧!”
他却摇头,“我没醉,我很清醒!”
“”巨系介划。
“眠眠,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