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残酷,对吧?的确很残酷,我也不想这样,我希望的是一大盆水直接泼在凯子和刘金城身上,可惜我没有!对了,那个意外,那个让我们困死在这里的意外,我使劲的舔着嘴唇,那冰凉的寒意从我的口腔直到我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我颤抖着
“轰隆隆”的巨响由远到近,吴峰做了个“又开始了”的手势就平躺在了地上,他把矿泉水瓶子倒立起来张开嘴,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最后的两滴水缓缓的落下。我看了看洞口,耀眼的红色绚烂了整片天空,灰色的岩石区域被染上了最绚丽的色彩,熔岩爆了!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躲进山洞半天之后,外面“轰隆隆”连天巨响震得我们目瞪口呆,我甚至以为是导弹在射,凯子猜测是当地土著的军队在交火,我们哆嗦着相互鼓励着才有勇气摸索到洞口,外面接天连地全是红得白的熔岩在流淌。
熔岩无边无际,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那片草原会不会也完蛋了。在我们的仔细观察下,我们现了一个现象,这里的熔岩都是人工制造的,每一块大大小小的岩石都在既定的轨迹上滑行、组合,一旦两块相连的岩石分开之后,就会有冲天的熔岩从缝隙里喷射出来向四周溅开。
我们吓傻了,我们在洞口看了一会儿就现地上的熔岩越来越多并开始沿着山脚上涨,我们能做的只有缩回山洞等死而已。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声音慢慢降低到消失我们才有了再去看看的勇气,那时候岩浆已经退去,我们正好看到的是收尾。
岩石区所有的石头都打开留出缝隙,那炽热的可以让人体直接融化的岩浆就像有生命的软体动物一样全部顺着石缝流下不知去向。等到所有的岩浆都消失了,那些打开的石缝再一次慢慢合拢,岩石又变成了坑凹不平的大地。
我们当时一个个都倒吸着凉气,好悬啊,要是我们行走在岩石区的那几天遭遇到这种状况所有人的直接会化成灰,不会在这个莫名的世界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
想要走出这个山洞就必须摸清楚熔岩爆的规律,这是我们四个人迅得出的结论,并且我们的分工合作也是这样进行的。问题是,我们的食物携带得太少,饮用水严重不足,于是,还没等我们搞清楚熔岩的爆时间,凯子和刘金城就躺下了起不来了。
面临生死抉择,我和吴峰也把话说开了,不团结是绝对没有出路的。我也搞清楚他为什么从外面就敌视我,原来他和田甜在一起共事很多年了,他一直在追求田甜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过田甜偶尔也会给他一个笑脸,这就足够让吴峰回味很多天的。
但是自从我和凯子与田甜接触以来,田甜对我们的态度简直让吴峰额世界观都要打一个颠倒,他做梦都想不到田甜这个女人还有柔情似水的时刻,所以他一会儿敌视我,一会儿敌视凯子,总之田甜对我俩谁绽放笑容,他就看谁不顺眼。
还别说,就算到了这种几乎必死的地步,吴峰对他们的来历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我问过他,吴峰的回答也很简单直接:“如果我们死了,你知道也没用如果我们没死但是回不去,你知道照样没用如果我们回去了,你去问田甜,只有她和黄、杜二老有权力决定是否告诉你们。”
接下来,我和吴峰就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了搞清楚神秘熔岩的爆规律和逃生地点,只搞清楚熔岩的爆规律不起作用,没用一个稳妥安全的逃出路线和地点我们同样只能被困在这个山洞。
要搞清楚熔岩爆的规律并不复杂,我和吴峰花了两天时间就摸透彻了,每五个小时熔岩会爆一次,之后会停歇两个小时。诡异的是,随着熔岩的停止退去,地面的温度也会急剧降低到人体勉强可以行走的程度,否则我们还不如直接跳进岩浆死得痛快一些。
第一天是我出去的,几乎就在岩浆平静的那一瞬间我就冲了出去,下面是无路可走的,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往上,往山顶攀登,尽管我们还未曾现第二个山洞。爬得越高距离岩浆越远,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不需要谁教。
我手足并用,一边拼命的攀登一边盯着手表不敢眨眼,只有两个小时,预示着我最多只能花上五十分钟在往上攀爬,剩下一个小时要立刻返回。还有十分钟干什么,可笑至极,总得预留一点机动时间吧,万一哪里摔一跤也会耽误好几分钟的啊。
这几天我和吴峰就轮流干着这一件事,但没有取得任何成果。没有第二个位置更高的山洞,没有一条小道可以让我们通行,甚至我们一次都没有能够爬上山顶,所以我们也没法知道山的另一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