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不懂什么?我无法做到对禁锢我的所有人仁慈,包括寒盛,即便他对我万般忍耐讨好。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我看到寒盛眼底的失落,可那又怎样,我只关心这个。
寒盛说:“再过段时间,等我处理好公务,亲自陪你去。”
我问他:“需要多久。”
他说:“也许一天也许一年。”
听闻此言,我用力推开他手中的冰袋,冷笑着说:“从一开始你就是诓我的吧。”
他也是冷笑却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是呀,我是诓你的,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叫尚未哀的半路皇子,怎么就得了你的心。”
“他不用得,我白给他还怕他不要呢,而你,穷极一生也别想占我心分寸!”
他掰正我的脸,逼我看着他,我只作反抗偏偏闭了眼睛。他生气,似乎将本该对我的怒火都附注在了冰袋上,捏的粉碎。
他出去了,我也乐得清净,眼前终于不污秽,耳边也终于不聒噪。
过了良久,他满身酒气而归,他忽然压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就慌了,他捏着我的脸说:“你这心当真一点不给我吗?”
我说:“是。”
他看着我苦笑,沉默许久后说道:“我们做笔交易吧,以两月为期,你全心做我的王后,当如你在东昭做永定公主那般恣意任性,而我做你的王,疼你护你,我们无话不说,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