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气哼哼地往博物馆大门口走。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是天空中漂着小雪花,除了她跟这个猥琐男,皇陵博物馆中根本就没有其他游客。
相亲选在皇陵,这人真是醉了。
那男人在后面叫她:“我说,哎?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也不嫌弃你,要不就凑合一下?”
“滚!别跟着我。”
夕咊是个有教养的女孩子,一个滚字,已经是她能说出来的最过分的话了。
那男人照样跟着。
“女人年纪大了,可就豆腐渣了,你都快30了吧?”
他又伸手想揩油,
手还未落在夕咊肩膀上,就被一只白皙细长的大手截获。
“你谁啊?”
那双手的主人,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一双眉眼,精致到极致,深邃又有神采。
他甩开猥琐男人的手,指着两边墙说,“这里可都是监控,再骚扰我朋友,我们就报警了。”
“对对!”夕咊躲到南棕背后猛点头。
“怎么着,拿我当什么了?都三十了还当自己是十八岁黄花大闺女呢?我来见你是瞧得起你。”
南棕一拳头就打在渣男鼻梁骨上。
紧接着,这个看上去面白又斯文的小哥哥,把外套直接扔到地上,开始和这个渣男撕扯扭打在一块。
薄薄的雪,已经在地上落了一层。
夕咊看到,南棕的表情,似乎是比她还要生气。
那油腻渣男没有南棕高,也没有南棕力气大,不一会儿就被南棕打的哀嚎求饶。
南棕从地上站起来,伸出一只手,绅士地说,“夕咊,我们走。”
“哦。”
夕咊捡起南棕扔在地上的外套,把手交给南棕,被他的大手包裹住,是暖的。
南棕的车就放在皇陵博物馆大门外面,他把夕咊装进副驾驶,点火启动,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