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脑袋磕在硬硬的石头上“嘭”一声。
“好疼,”她用手摸着头。
夕咊对面站着个男人,他亦步亦趋地向夕咊靠近。
“别过来。”
她刚才就是为了躲这个人,才磕到石头上的。
“我看看你头怎么样了。”
猫哭耗子,假好心。
这个人是夕咊妈妈单位同事介绍来相亲的。
夕咊本来不想见,可是夕咊妈妈说,跟单位崔阿姨那么多年同事了,她介绍的,见都不见说不过去。
夕咊给她妈妈面子,就来见了这个贼眉耗子眼的猥琐男。
这人开始还假装正经,一到人少的地方就开始动手动脚,搂腰又揽肩。
夕咊把他脏爪子甩开,这人又来缠。
恶心死了。
“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那个崔阿姨介绍的这什么人啊?
夕咊在心里已经把她和这个猥琐男一起骂了无数遍。
夕咊作为大龄剩女,被逼婚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别管她长得有多漂亮,工作有多优秀,只要夕咊不想找对象,在她妈妈眼里就是个家族耻辱。
夕妈妈就一个标准,是男的活的就行,让夕咊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别给她单着丢人现眼。
夕咊拿起手机,拨通了闺蜜电话,
“南棕,我在皇陵博物馆,来接我”。
电话那边,一个温柔而又磁性的声音说,“现在吗?”
“对啊,闺蜜,就现在,你闺蜜我被流氓骚扰了。”
“好的,马上到。”
这个“马上”一说完,电话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