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让不做声,手中的茶盏端了端,用喝茶的方式来掩饰自己此时的表情。
当白仟邑刚从月亮门走进后院时,正巧里一脚外一脚的撞上南清阳进来。
对上不远处刚进门的南清阳,白仟邑不懈的别开眼,似是没有见到那人一般,径直朝众人走去。南清阳本来也被她这脱俗的气场吸引,这还是平日里贴着他的那个大草包吗?若是,怎会有这样清雅高贵的气场外漏?
一想到这样美好大气的女子不再属于他,一颗心就像坠入了谷底一般的失落。又见她对自己这视若不见的态度,对他来讲简直是雪上加霜。不自觉中,双手已握紧了拳头垂在袖口中。
“惠王驾到”这一声是侯府的家丁喊出来的。只要是有皇上再的地方,他人出行不得宫人高声,这是规矩。
闻言,南不离转身看过去,果然见到三皇兄从主门进来。只是那张脸冷的吓人。、
南天让没有动作,还是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此时,那具茶盏似是珍宝一般,被南天让把玩着。其实那只不过是一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青瓷盅罢了。
“臣弟见过陛下。”惠王向皇上请安。
“嗯,免礼。皇弟怎么又来了?”南天让长兄的样子十分和蔼。
惠王想了想道:“回陛下,府中之事以交代好,只是这花球比试,臣弟闻所未闻,想来见识一二。”
没等皇上说话,南不离便抢着道:“三皇兄,你这会儿可真是来晚了,不离已经拿的头筹。我以与白大小姐约好,几日后待她身体好转后,定是要在来比试几场的。”
惠王这会儿脸色才好了一点,就是装,他也是要撞上一二的,御前失仪这可是大不敬,他乃皇家之人,这点事还是很谨慎的。
“那是,以六弟的睿智,三皇兄自然是料到你会胜出的。”
白仟邑站定一处,南不离见她不语反驳,心里起了坏心眼儿。
“白大小姐,怎么说你与我三皇兄那也是有过婚约的人,即便是婚约接触了,那也不必视而不见的样子吧?白大小姐对我三哥曾经的痴情一片,那可是举国闻名的一件佳话呀!”
南不离一脸坏笑,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唆者,着实令人唾弃了一把。
白仟邑缓步上前,已经从空间里调出笑粉来,手里捏着朝着南不离走来,看样子是要过来说话的。亦或是过来请罪的。
南不离见她移步过来,心里暗笑: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