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不离不知,刚刚他惹怒的可是一只深藏不漏的小豹子呢!
白仟邑走到南不离面前,屈膝半蹲,双臂前绕,双手交叠俯身施礼道“六王爷恕罪,臣女曾经的确蒙受天家厚爱,得先皇厚爱享有过皇亲之殊荣,只是臣女福气微薄,无福亲近天家之福气。方才六王爷也说了,那是曾经之事。臣女深知不可贪恋过往之事拿来在人前招摇,所以臣女并没有六王爷说的那本无情无义,只是不想让惠王继续被人嘲笑,被我这个花痴草包贴着,脏了惠王爷眼,污了惠王爷的耳。”
白仟邑说完站直身子,朝南不离笑了下,又向皇上施了一礼。转身便对上了惠王的那双不解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南清阳不明白,昔日的白仟邑明明就是一个白痴大草包,每次见到他时,只会说“清阳哥哥”的叫着”,哪里有过这样高傲淡雅,且又矜贵的仪态过?
眼前之人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痴痴傻傻的白仟邑吗?这明明就是一束光,一束可以直接射入人心扉的光。
难道是他从前没有看清过她!还是她从前对自己太过爱慕的表现。他好久没有听到那句清阳哥哥了,他好想听她喊那句清阳哥哥。可是
南清阳的脸色唰的一下,难看到极点。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什么东西已经被抽离了,完全的被抽离,永远都不再属于他的她
“六弟,莫要在拿你三哥的从前的事说笑,越发的没规矩了。”南天让适当的开口,缓解了此时南清阳的尴尬。
“哦!知道了皇兄,不说不说了。”
白仟邑转身回到自己方才的位置站好,心里暗骂着,“南家的小子怎么各个这么讨厌,要么清高自恋的要死,要么腹黑的要死。要么就是一肚子的坏水要死总之以后要远离南家的人!防火防盗防南家”
白仟邑的表情变化被小皇帝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这个不安分的小女人一定是在咒骂他们兄弟了。
“文修候,午膳朕可方便在侯府享用?”南天让觉得是时候开口提及午饭之事了。
文修候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道:“回陛下,皇上可有亲点膳食?臣着手让家丁去准备。”
“就让伙房烧些拿手好菜即可朕听闻白大小姐酿了桂花甜酒,便一起摆上桌吧!”
闻言,白仟邑一脸的黑线,那可是她千锤百炼好几日才成功那么一坛。这只妖鼻子的猫,竟然馋到她这里来了,真是可恶的紧。